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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向汪熹,汪熹已经把马童挥手叫走了,他骑在马上有些不知所措:“主人,那您呢……”
汪熹微微一笑,抬腿踩住马镫,翻身就上了马。
封皓然只感觉眼一花,身后就贴上来温热宽厚的胸膛。
帅得头晕目眩。
“去!”
汪熹轻轻抖了抖马缰,威廉听到号令,小步开始往前走,封皓然没有准备,只觉得腰一软,跌下去一些,下一步又被顶上来,他小声叫了一下。
汪熹笑他:“腰杆挺直,别被它带着走,顺着它的步子控制身体,别颠起来。”
封皓然听话地挺直腰杆,然而他的胸前还肿着,含胸的时候不觉得,此刻乳尖磨在衣服上,简直是一场隐秘的酷刑。
封皓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特别精彩,他庆幸主人在自己身后,看不见。
汪熹虽然看不见他小奴隶的表情,胸前却能敏锐地感知到对方肌肉的变化。
一瞬间僵硬起来的背脊,微微颤抖的腰,炸开了毛的小动物一般,细细弱弱的抖动。
汪熹微笑了一下,环住他的身体,将缰绳塞进他的手心。
“自己来,让它跑起来。”
汪熹的声音里全是笑意。
封皓然手指颤抖,将缰绳握在手里,眼睫不断抖动着,从上面看去,饱满的额头下,像是停驻着两只墨色的羽翼。
汪熹叼住他的耳尖:“动啊。”
封皓然闭上了眼,轻轻拉扯缰绳,小声说道:“驾!”
威廉仰天长嘶一声,几乎人立而起,将封先生死死掼进汪先生的胸膛中。
他撒腿飞奔,火红色的鬃毛翻出来,飘扬在空中,白色的四蹄翻飞,衬着一身赤红的毛色彪炳,像火烧的晚天压着轻柔的云。
封皓然急促地喘息着,几乎是瞬间硬了起来,那个器官顶在牛仔裤上,粗粝的布料隔着内裤摩擦着敏感的顶端,他眼底瞬间蓄满了泪。
会磨破的,他仰头将后脑靠在主人的肩窝里,微微张嘴喘息,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顾不得。
汪熹一手从他手中接过了缰绳,控制着坐骑,另一手轻轻拉开些T恤的前面,不让布料和乳尖接触得太过。
封皓然的喘息让他眸色越来越深重。
他拉着T恤的那只手轻轻抚进了对方的衣服里。
腹肌线条很舒服,坐着腹部也没有赘肉,腰侧更是利落地收上去,抚在上面像抚着拉满了的弓弦,箭尾洁白的簇羽吃不住力气,不断颤动。
封皓然喘息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汪熹的手终于抚上了胸膛。
带着枪茧的手,粗粝又宽厚,轻轻弹拨在他红肿的乳头,那里穿着对方的标记,像胯下的坐骑穿着主人的烙印一样,属于别人,被独占。
封皓然几乎要崩溃,他手指攀上主人的小臂,说不清是想让对方停下,还是想让对方继续。
“这条缰绳酷不酷?”
两人转到僻静的地方,汪熹笑着问道。
封皓然沉浸在欲望中,不知所以,提起来看了看,一只油亮的黑色皮绳,保养得很好,一看就是被主人精心修缮,妥善保存。
他却没有心情看这些,胡乱地点点头应了。
汪熹叼住他的耳尖,用气声笑道:“我也给你买了一副,回家戴上,让我看看。”
封皓然鼻翼猛然翕张几下,想象着自己赤身裸体,被穿戴了全套的马绳,口中叼着让自己说不出话的马嚼子,被主人骑在身上,马鞭抽打在红肿的屁股上。
他被那样的想象抽打得说不出话来,胯下硬得厉害,却无法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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