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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陛下,骁勇将军府嫡子杨修文求见。”
“什么……”
阮宛被吻得七晕八素,手掌摇摇欲坠地撑在容越的肩膀上,往上推的力度却微乎其微,几近没有,胸口激烈地起伏,微弱的喘息声似乎都在发颤,尾音勾得人心痒痒。
太监说的每个字都传进了耳朵里,但他却无法弄清那些字组合起来的意思,脑袋完全被容越那家伙搅乱,浑身上下的敏感度都被对方所掌控着。
压着他的人停顿了一会儿,他才堪堪反应过来一点:“有人来了,有人……你走开……”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他下意识地挣扎,双腿将身下的被单给蹭得一片凌乱,微微曲起时,似乎还蹭到了什么硬挺的东西。
“别动了,我在你面前的自制力已经越来越弱了。”
容越的唇落在他的耳垂边,轻轻含住,一股酥麻的感觉霎时间传遍四肢百骸,阮宛本就绵软的身体更是彻底地化成了一汪春水。
他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直到那声音传进自己的耳朵里,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脸色红了又白,眼眶里的水汽就快盛不住了。
“陛下?”
外间的太监似是听到了什么动静,疑惑地唤了他一声,阮宛心里一慌,恍然间觉得身体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被无数双眼睛看着,羞耻的情绪骤升,喘息声变得紊乱,滚烫的眼泪倏地落下来:“唔……”
“让他等着!”
容越低喊,那语气里蕴含的狠戾和怒气,任谁的脑子再蠢笨,也都听得出来。
小太监一下子慌了神,连连求饶退下:“是是是……奴才这就去,摄政王殿下恕罪……”
脚步声噔噔噔地跑远,阮宛松口气,虚软地咳了两声,撇过脸去避开那只为他擦泪的手,小声道:“你放开我。”
“放开你,然后呢?你就去见那个废物?他一来你就要我走开?”
容越捏着他的下巴,强硬地迫使他把脸转过来,面对面地看着。
那双眼睛里阴云笼罩,囚困着残暴的野兽,放出一只利爪就足以将他撕碎,阮宛怔怔地看过去,被咬红的唇瓣轻轻抖颤,眼泪像是停不住了,不断往下落,将耳鬓的乌发沾湿。
他在容越的身下瑟缩着,浑身的衣衫都被揉得凌乱皱巴,莹白的鼻头泛着可怜的粉红,眼皮怯生生的一眨,就滚出晶莹的泪花,哭腔里带着懵懂无奈的惧意:“你到底怎么了……”
在阮宛想得极为简单的认知里,那位杨修文少将军就只是今天才出现的一个配角而已,一个他见都没见过、存在感接近于零的配角。
他根本联想不到多余的东西。
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杨修文回来了的消息后,面前这个人在短短的几炷香时间里就暴怒成了这副模样,简直像是被谁生生地在心头剜了一块肉下去,酝酿着要将那人抽筋剥骨地去报仇雪恨。
“对啊,我到底怎么了……”
容越怔忪地俯视着身下湿漉漉的苍白小人儿,骤然松开手,那块瓷白的下巴被他捏出了大片粉色的痕迹,赤裸裸地提醒着他的罪行。
他还把人给弄哭了。
心尖被狠狠揪了一把,细密的疼痛慢慢蔓延开来。
他的桎梏松了些,阮宛眼角噙着泪,小心翼翼地动了两下身子,看着容越这幅失魂落魄的无措表情,心里那股惧怕又奇异地消失无踪了,开始弱声控诉:“我知道你怎么了,你已经疯了……”
一边碎碎念着,阮宛一边又碰了碰唇瓣:“还肿了……你咬我!”
“是你先惹我的。”
容越的手指伸到阮宛的脸上,在泪痕处顿了顿之后,指腹放轻了九成的力度,轻轻擦拭,显得有些笨拙,“不要哭了,伤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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