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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可以叫阿宛了,我为什么不行?”
听到这句话,阮宛的心情说不上来好或者是不好,他只是松了一口气,心里嘲笑着自己异想天开,不然怎么可能会想着有同一个人陪着他穿梭在不同的世界里呢?
这样多残忍。
他试图说服自己,这些人物都是假的,都是全新的,只是可能那张脸长得相同而已,或许是系统偷懒才这样设定的,不会有其他可能性……
阮宛情绪混乱地摇着头,目光渐渐有些失神,口中无意识地低声呢喃:“你不是他……你不会是他的……”
容越:“……”
这道微弱的嗓音顿时令他遍体生寒。
一股莫大的阴郁戾气充斥了容越的心口,混杂着无声的、撕心裂肺的痛楚,像是一把烧红的利剑硬生生从头顶上方劈下来,将他钉死在了原地。
如果说以前的几次里,他还能欺骗自己说阮宛只是神志不清才会胡言乱语的,那么这次,他已经无比确信了——阮宛心里有个人。
而那个人不是他。
他被突如其来的现实打得痛懵了好长时间,才又发狠地盯着桌案上面色苍白的人,喉间似有血腥气:“他到底哪里好?就因为是小时候的玩伴,从小和你一起长大?你就会一直念念不忘?”
可那个废物……除了和你青梅竹马这一点,其他的哪里比得上他?他一根手指就能将那个人碾死。
“什么……”
阮宛茫然地从往事中回过神,发觉自己又没跟上容越的脑回路。
小时候的玩伴是谁?从小一起长大的又是谁?
他在这些世界里呆的时间不长,沉浸感也不高,一直想着外面的父母亲人,无法彻底地融入进来,每次都没办法及时反应,听到这些话的第一时间里,想到的都只是现实世界中的童年。
他在现实世界里的确有几个一同长大的发小,可容越是怎么知道的?
怔愣了好几秒后,他才倏地意识到自己方才喃喃地说了话,而容越言语间说的人,指的是那个他只见了一面的杨修文。
“我不是指唔——!”
还没来得及解释,面前的人就像一只发疯的狼,疾风骤雨般的吻落下来,狠得像是在啃咬着他,疯狂地碾过来,将他揉进身体,揉碎成渣,恨不得立马拆吃入腹。
“啊!
容越!
疯子住手咳咳咳……”
容越这一波攻城掠地来得太强烈,他连吞咽都来不及,更别提呼吸了,气息稍微乱了节奏之后,喉管里吸岔了气,就开始脸色煞白地咳起来。
刚开始他还忍着,想要将这阵咳嗽憋下去,可这样仰躺着的姿势实在难受,没有着力点,咳得越来越重,完全停不下来了。
等容越感受到他心口的震颤,猛然从癫狂中抬起头,阮宛已经在他怀里颤得不成样子,细白的指尖掩着唇瓣,殷红的血液正从指缝中缓缓流出来,刺目灼心。
“咳咳咳——!”
“阮宛!”
容越那双面对千军万马也镇定讥诮的眼睛里此刻布满了惊惧,厉声喊:“传御医!
来人!
快传御医!”
他抱起这具轻软的身子,飞快地抱回寝殿龙床上,外间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嘈杂声,有侍女端来热水,递上热帕子,容越接过去后擦拭着那片染血的唇瓣,却崩溃地发现血丝还源源不断地从阮宛的口中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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