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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默钧轻问过小家伙的泪水,而后慢慢地握住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心口,仿若誓言般说道:“这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这短短的一句话,仿若黑空中升起了最为耀目的星芒,将安以琅的泪水尽然拂去,而后在他不敢相信的目光中,迎来了清晨落在他唇上的第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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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在祁默钧主持下,那场充满了谣言与惶恐的秋祭,终于结束了。
安以琅缠在他的身边,推着祁默钧的轮椅,最后一次来到关着黑轿的小房间前,在那重重缠绕的锁链上,象征性地又加了一只新的铜锁。
尽管知道,祁家近半月来的风波,实际与里面那顶乌黑的轿子,没有半点关系。
但此刻看着它,安以琅还是有点不自觉得打怵。
“不用怕它。”
祁默钧挂好铜锁后,回身揉了揉安以琅的小脑袋,安抚地笑了笑:“他不会伤害无辜的人。”
“大少爷,你怎么知道呀?”
安以琅好奇地蹭到他的膝边,俯下身来眨着眼睛问道。
“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祁家,”
祁默钧说着,牵住安以琅的手,向着祠堂外走去,远远地指向门外那个身穿长衫,盘弄沉香串子的身影:“他就在那里。”
“什,什么?”
安以琅彻底震惊了,他看着门外正对他们微微而笑的祁家小叔,无论如何也没法把他跟传说中,那位被献祭的祁家嫡系少爷联系在一起,更觉得他不像是复仇的人。
“我有那么吓人吗?”
祁辞走到了安以琅面前,用手中的沉香串子,敲了敲他的脑门。
安以琅忙窜到祁默钧的轮椅后,摇拨浪鼓似的晃着脑袋:“不不不,您一点都不吓人。”
“那你躲什么?”
祁辞显然是不信的,又挑眉故意逗弄着他:“我猜,你是在怕我五十年前,杀了那么多人。”
“唔……”
这下安以琅也没能否认,想想那天祁家老太太在祠堂中讲的旧事,确实很吓人。
“那些人,不是小叔杀的。”
祁默钧回身,揉了揉安以琅被敲到的脑壳,温声解释道。
“不是?”
安以琅再次疑惑了,虽然说觉得吓人,但安以琅觉得祁辞如果当时真的被献祭了,那回家杀人报复,也说得通呀,不然那些人是怎么死的。
但祁辞却又笑了,他走进了祠堂中,抬眸望着那如小山般堆积的牌位,目光落到了属于老太爷祁缪的那一块上。
“我是长子,你们老太爷排行为二,但庶出的弟弟却更得父亲喜欢,除此之外本家中还有几位势强的叔叔。”
“但家主之位,最后却落到了你们老太爷的手上,”
祁辞回头看向安以琅,唇边的笑容未变,说出的确实祁家最为见不得光的往事:“你猜,他都做了些什么?”
袅袅烟气自牌位前的香炉中升起,也许那些过去了的事,总有一天不会再有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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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不破坏十章一个故事,终于把它往这章里塞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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