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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大费周章,明明叫上鸣筝阁众人来办才是最稳妥便利的,但是这等见不得光的行动,还是暗中操办为好。
毕竟天家的皇权争斗,牵涉之人越多,越是危险。
她这阁主,有必要为众人的安全考虑。
天光透过林间的缝隙投下一片片斑驳的树影,忙活了一晚,总算是可以收工了。
贺长情揉了揉酸困的双眼,飞身上马后递给祝允一只手:“小白他们应该也有消息了,我们先回鸣筝阁。”
不出所料,经过一夜的分头行动,沈从白和左清清已经带人查探清楚刺客背后的主使,正是昔日太子的旧部。
不过,太子当年拥兵自重,逼宫不成反被先帝镇压。
其人倒台之后,这些旧部早已散得散,跑得跑,一晃眼也已经是数个年头过去了,怎么如今好端端地又把矛头对准了一个根本就不受宠的三皇子呢?
沈从白沉吟片刻,还是把心中的顾虑吐露了出来:“主上,您不觉得这些太子旧部来得有些蹊跷吗?”
可不蹊跷吗,这是结结实实扣给太子的一口大黑锅,谁背谁冤枉。
但真相往往只会更加残酷,没几个人能平和接受:“人证物证俱在,哪来的蹊跷啊。
倒是小白你,是不是最近公事太过繁忙累到了,要不然就回去缓几日?”
缓几日?那这一缓,会不会再也没有以后?鸣筝阁每次出任务给的酬金都非常丰厚,家中小妹还指望着他这份肥差攒嫁妆呢,谁走他都不能走!
沈从白面色一变,显然会错了意,将自己的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累,我很好,我还可以连干八十年。”
偌大一个鸣筝阁想要运作起来,实在困难重重。
大多数时候,哪怕她并没有威胁人的意思,也要让手下人那样以为。
如此一来,才可省去很多麻烦。
“行了,准备准备进宫面圣吧。”
只要今日一交差,此事便可告一段落,下回梁淮易若是再给她安排这些棘手的活儿,她也可以适当搪塞推脱一二。
至于这回选择接下烫手山芋,实在是因为他给的太多了。
不过,像这种两头不落好的事情,也该到此为止了。
——
梁淮易的谕旨下得迅速,一上早朝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布了要追封长晟王为长晟亲王,为弥补其亲族家眷,还要另划良田三千亩,并每年万两的俸银和万斛禄米。
不过谁人不知,长晟王在虚云观中带发修行,并无子嗣后代,其生母当年也只是一个出身平凡的宫女。
他的母族只有一个远在云崖的舅舅,据说那舅舅的岁数比长晟王还要小上许多,正是少不更事的年纪。
死后追封这种东西啊,也不知受益者到底是死者,还是生者。
不过好歹也算是风风光光给了长晟王一个交代,相信这事用不了多久便会淹没于繁杂的朝事当中。
贺长情自下朝后便一直站在殿中,望着鎏金缠枝莲盖炉中升起的袅袅青烟,脚下就像生了根一样。
任凭期间几个小太监忙着上茶和呈奏章,堵了路也未曾挪动分毫。
她的反常,终于还是引来了圣上的注意。
梁淮易将奏章一摊,再无心思处理朝事,朝她斜了一眼:“你有事说?”
“圣上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常玩的游戏吗?”
“怎么无缘无故提起这些来?如果朕说不记得,你就会把话都咽回肚子里去?有话就直说。”
圣上纳罕起来,贺长情究竟所为何事,她还很少有这么婆婆妈妈的时候。
圣上与她是君臣之别没错,但同时也是一同长大的玩伴。
贺长情能感觉到,梁淮易没有变,又或者说,变化的那部分本就是天子的底色:“无论谁输谁赢,大家的情谊不变,依旧是彼此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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