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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长情奔走了整整一日,本就乏力,查到后半夜时,人不知什么时候趴在桌上就昏昏沉沉地睡晕了过去。
祝允轻轻在她身边唤了几声,也没得到任何回应,看来主人今晚是不会再醒了。
“主上,阿允扶您去榻上睡吧。”
嘴上这么说着,但是祝允伸在半空的手一时间却僵在了原地。
联想近来主人刻意与自己拉开的微妙距离,是不是说明,她其实并不愿与自己有过多接触。
可书案上又怎么会是休憩的地方,若真放任主人在这里睡上一晚,明日必然会浑身酸痛,头脑发胀。
想到这里,祝允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大不了就是挨一顿责骂。
祝允心一横,一手托起贺长情的后肩,一手穿过她的膝弯,将人抱了起来。
整个过程当中,无论是迈向床榻,还是为她贴心盖好被褥,祝允都紧张到不敢换气。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慌张,明明他现在面对的是一个根本不会做出任何反应的主人,说难听点,和木头石头也没什么区别。
哦,也不能说一点区别都没有,毕竟哪怕是隔着衣衫,他都能感知到来自于主人身上的体温,以及那柔软的触感。
等再重新回到书案前的时候,祝允抬手捏了捏自己烧红的耳垂,等到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燥热彻底降了下去,他才一页一页继续起了他们尚未完成的事情。
翌日,清晨的第一缕光刚刚攀上了贺长情的眼角,她就苏醒了。
糟了,她怎么就睡着了啊。
那堆积如山的书册可还没有翻出什么名堂。
贺长情自是懊恼非常,气得简直快要捶胸顿足。
不过,身下的触感温暖柔软,还带着她睡了一夜的体温,她怎么跑床榻上来了?是她昨夜趁着自己还有最后一丝意识,主动爬上来的?还是,祝允做的?
贺长情用掌根捶了捶鬓角,强打起精神来,而后迈着虽不情愿,但还不得不的步伐,挪到了书案前。
“这……”
这是祝允做的?这小子,不声不响,干了这么多?
只见昨夜那些早已被她翻乱的书册如今一摞一摞摆放地十分整齐,医书在她左手边的位置,话本在右侧。
而她的正前方,只有两沓薄薄的纸张,其中一沓是宋青璃与人来往的书信。
另外的则是几张小像,画法有繁有简,但勾勒出的人物都是毫无二致的样貌。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小像上所画的人应当就是宋融。
显然,小像暂时也只能成为宋青璃怀春心思的证据。
但也不是全然无用,至少有了小像,便可以向旁人打听打听那上面所画之人是否就是宋融,看看他们主仆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贺长情翻开另一边的信笺,细细查看起来。
超乎她预料的是,与宋青璃互通书信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向她提出青州之行的委托人谢引丞。
这二人来往密切,即便相隔千里,可书信不断,算算前后,倒也有五六个年头了,这何尝不算是另一种形式的青梅竹马呢。
看到这里,贺长情似乎明白为何谢引丞不惜血本也要查出是何人害了宋家满门,可这旧事过去了两个年头,他怎么如今才想起来?
第24章来历
宋青璃的闺房中留下的线索不多,无外乎只有她与谢引丞的来往书信,以及几张疑似宋融的画像。
“我今日要到街上去拜访一下宋府当年的旧邻,你确定你可以?”
望着祝允眼下的淡淡青色,贺长情难得有了点于心不忍的感觉。
毕竟,若不是祝允一夜没睡,替她整理出这些东西来,她还指不定要再花多少精力呢。
祝允的态度倒是一向很坚定,此时听了也没有半分迟疑:“阿允确定,我可以。”
“既如此,我们就兵分两路。”
贺长情挑选了两幅画得最为逼真精细的小像,“你只需弄清这画中之人是不是宋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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