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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长情说的这些话,是祝允从未设想过的走向。
他好像一瞬间爬到了万丈高空的云端里,又好像一下子被双大手死死地按在了壁立千仞的悬崖边上。
这心里面七上八下的没有个主意。
自他能说话能走路跑跳的那日起,世间的一切便在告诉他:上天是不公平的,它偏爱一些人,自然而然地也就会厌恶一些人。
被偏爱的人享受着清风明月与花团锦簇,甚至就连他们呼吸到的空气都是芬芳迷人的。
而被厌恶的,则是只能窝藏在世间的小小角落,靠着那一点点天光的缝隙苟延残喘。
这二者是对立的,但是它们的对立似乎又是理之自然,就像天的澄澈透亮,地的浑浊厚实,愈是不得其眼的便愈是下沉深陷。
所以世间会有落星谷这样的地方,一点也不意外。
被那样的土地滋养出来的血脉,打从骨子里就是卑贱的,就是要低人一等的。
这样的想法早已深深扎根在祝允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里,和着他的骨血融入了他的呼吸里。
可此刻却被统统推翻,他最亲近最信任的人告诉他说,其实不该是这样的。
他的心情并没有随着这一真相的揭开而感到轻松多少,又或是乍一听闻之下单纯的愤懑不平。
他害怕,他慌乱,他像是溺水的人,抓不到可以浮于水面的木板,甚至连一株水草都攥不到,完全不知该当如何。
只是,当他看到贺长情因为过度紧张而变得苍白的小脸,心中的难过却又盖过了所有的一切,于是祝允拼命摇头:“主人,这不关你的事,都是……都是别人干的。”
“如果我们帮了金玉奴,那就等同于挑战了同孝帝在北梧人心中的地位,进而侵害到了当今所有权贵们的利益。
别说章相,就是圣上,也不会答应。”
沈从白句句说在了点上,更又字字戳着人心中的那块软肉。
贺长情喉间一哽,半晌才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
这也就是为什么皇城之内,相府的人几次三番要对我们下狠手,毫无顾忌。”
“主上,你想怎么做?”
左清清撸了一把自己的袖子,那点急公好义的心似乎瞬间被点燃,“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左清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别傻了,哪有你说的那样简单。”
沈从白把左清清一腔热血之下举起的手拍了下去,皱着眉看向了贺长情,“主上,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不知道。”
贺长情敛了敛眸子,浓密又卷曲的睫毛在她眼下投出一片深深的影子,一如此刻她沉重的心绪。
如果梁淮易没有站在章相,没有站在为保百年基业的绝大多数人的这一边……不,根本不会有这样的如果,除非他不是梁家子孙。
换作谁来,都绝无这样的魄力去违背自家祖宗定下的规矩章法,也绝不可能亲手使一代代人打下的江山社稷就这样陷入风雨飘摇当中。
“多想无益,属下觉得,反正人也在源合堂里安置下来了,不如就让何云琅先尽力救人。”
难怪主上这样子为难犯愁,面对这样的难题,沈从白光是听了就一个头两个大。
为今之计,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贺长情无力地闭了闭眼:“就先依你的,让元弋把伤养养好。
剩下的,回头再说。”
“对了。”
看着就要夺门而出的沈从白和左清清,贺长情又想到了什么,“安排好这件事后,你们两个就暂且不用回阁里了。
不仅是你们两个,告诉底下所有人,忙完手头上的事以后,都不用再回来了。”
这怎么听,怎么像是要交代后事?左清清最听不得这话,使劲挠了一把耳朵,不耐烦三个字尽数写在了脸上:“主上!
你这是要赶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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