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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头,平静地问外甥:“你可有要辩驳的?”
“这,我,”
外甥嗫喏不语,显然也知道就算舅舅能容忍其中一件事,这么多事一下子涌出来,也太耸人听闻了些。
廿六又问亲卫:“为何这么些年,这些事竟都没传到我耳朵里?”
他语气平淡,亲卫却不敢轻忽。
元帅耳目被堵塞,他们这些亲卫难辞其咎,元帅这是在问他的罪啊!
他连忙跪下,叩头请罪:“是属下无能,未能及时察觉。”
不过,该为自己分辩还是要分辩的:“这些年,府中密探尽数而出,为剿灭妖族做准备。
而府中事宜,您交由了亲眷打理。”
“前些年都由前夫人打理,但她乃是妖族,自然巴不得为我军添乱。
而近些年,打理府中的,是……”
听到这里,廿六明白了。
当年为了让那母狼妖掉以轻心,他是当真将后院之事托付给了她。
再之后,公主嫁过来不久就担起了安抚百姓的要务,时常不在府中。
这两年打理全府上下的,乃是自己的好大儿啊。
“爹!
您就宽恕了表哥吧!”
巧得很,得到消息的廿大郎也到了。
他人还未到声先至,语气中充满了对亲人的担忧之情:“他是咱们唯一的亲人了,就算犯了再大的错,也请您看在血脉至亲的份上,宽恕了他吧!”
廿六掀起眼皮,待他进了厅,一个眼神,左右亲卫就按住了自家少爷。
廿大郎惊慌喊道:“爹!
这是为何?!”
廿六把一叠纸洋洋洒洒撒到他面前,平静道:“别急着叫爹,你先回答我,你表哥干的事,你知道多少?”
廿大郎被亲卫压着一张张看过去,不知是因头朝下脸贴地的姿势太过耻辱,还是被纸上的字字血泪所刺痛,他脸色涨红,眼眶里出现了与自家表哥相似的惊恐。
廿六等他看完了外甥的罪状,一磕茶杯:“说!
你知道多少?”
茶杯磕在桌上的声音不大,座下几人的身子却都不由一抖。
廿大郎强笑道:“爹,我只知表哥闯祸了,真不知他闯了这么多大祸啊!”
“还算聪明,”
廿六闻言,嗤笑一声,“比你表哥强,知道这罪不能认。”
而就在廿大郎微微松了一口气时,狞笑一声,吩咐左右亲卫:“按住他,取我鞭子来!”
就在廿大郎不可置信企图挣扎之时,廿六一鞭子抽到他脸上:“你以为这么说,就能给自己脱罪吗?!”
“我常年征战不在府中,你却不是!
你表哥纳了这么多小妾,插手老兵抚恤,你就真的不知?!”
“就算你不知,”
廿六冷笑一声,又是一鞭子,将其两颊抽出了对称血痕,对廿大郎失望道,“我将府中内务托付给你,什么意思,你不知道?”
“今日连这点小事都约束不好你表哥,你要我怎么相信,来日你有能耐,能撑得起你老子我的家业?!”
这话一出,涉及继承权,廿大郎顿时慌了,躲也不躲鞭子了,连连叩首:“孩儿知错了!
请爹责罚!
请爹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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