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犹觉不够,月商吻过他瘦削的下颚,寻到他的唇瓣,轻柔地贴上去。
那一瞬间的干燥柔软,陌生到他不敢动弹。
周遭的一切声音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他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看到她画得粗略的眉,还有阖着眼,颤动的睫毛。
他不知道当时的自己在想什么,又或许什么都没想……只是慢慢地抬起下颚,像蜻蜓点水那样贴了上去。
少年的唇触之即离,但无法忍耐一秒,便又巴巴地追着吻回去。
月商浑身难受,小腹好像有火在烧一样,把流动的血烧成黏腻的水,从私处缓缓流出。
她没有心力跟房以津玩这种纯爱的把戏,凶猛地抓着他的衣襟把他压在身下,手肘狠狠地撞到了他纤薄的胸口,他侧头咳了两声,苍白的脸渐渐爬上红润。
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太粗暴了,但春药烧掉了她大部分理智,最后也只是敷衍地说了句“对不起”
,语气中没有一点愧意,手指趁他不注意摸到他的腰带之下,准备胡乱地揉弄一通。
少年睁大了眼睛,迅速抓住她的手,声线里尽是羞愤:“周月商!”
他其实看着瘦弱,但身形修长,骨骼也大,一只手便牢牢地扣住了月商两只手腕,撑着身子压向她的时候倒真把人唬住了。
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
“你莫不是疯了?知道我是谁吗?”
月商很想骂人,但这种情形下,谁强谁弱她还是清楚的,可这该死的春药让她浑身发烫,满脑子都是上了这个从不正眼看人的傲慢少爷。
他的唇是红的,有些微微的湿,是她刚刚吻他的时候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感觉很好,所以她要再试一次。
她顶着他愤然的眼神,扑过去咬住他的下唇,含在齿间磨。
房以津震惊不已,只能松开她的手腕去推她,被她更加用力地咬,舌尖胡乱地伸进他的口腔,带来陌生的温度。
少年被吻得喘气,胸口激动地起伏,推她的手也渐渐滑落,像是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月商见状,连忙动手去扒他的衣服。
他气喘吁吁地扭头避开她吻得粗暴的唇,再抬眸看她时已经红了眼睛,耳尖、脖颈都是红的,眼底还泛着水光,整个人好像乖软下来,看得月商想亲爆他。
在月商快解开他的腰带时,他轻喘着警告她:“你最好想清楚了……”
在那叭叭什么呢……腰带被房以津压着,抽不出来,月商急得快哭了,身体的热潮一波一波,快要把她淹灭。
少年直起身,看着她到处乱动,像只晕头转向的鸟儿。
他动手抽出腰带,被月商抢去扔到一边。
她伏在他身上,急哄哄地凑上来亲他,亲完脖子又埋着头对他的锁骨又吸又咬,口水糊的到处都是。
急切的吻滚烫又充满情欲的味道,让少年难耐地仰头,纤长的脖颈优美得像天鹅,月商更加眼热,呜咽着叫他脱衣服。
房以津轻喘着没有动作,只阴沉沉地盯着她,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月商眼睛红红的,双手撑着他的腹部,臀部去寻他早已鼓胀的下身。
真正坐上去的那一瞬,她简直爽到颤栗,眼角沁出眼泪。
房以津感觉到痛,在身上的人自娱自乐地前后蹭起来,他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舒爽得要叫人发疯。
“周月商……”
少年的喘声越来越急促,声音跟平时相比多了些柔意,偏偏叫她的名字时仿佛要把要咬碎了,明明沉沦在快感中却又不愿意轻易承认。
月商花穴流出来的水把那几层布料都沾湿了,蹭了几下,她仍觉得不够爽利,含着泪去解他的亵裤,
她动作暴力,指甲好几次不小心隔着单薄的亵裤刮到少年的茎身,再抬眼时,便看到他咬着手背止住即将溢出口的呻吟,眼角泛红,睫毛上早已挂着泪。
“你明明也爽的,为什么要拒绝呢?”
她出声引诱,“就做一次,没关系的……”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