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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茨很自然地双手扶着我的两肩,带我往后面走去。
冷柜后拐了一个弯,是一个带电子锁的推入式玻璃门,原来这里还有一个房间!
我跟着海因茨走了进去,门一关,厨房的乒铃乓啷声就被隔在了外面。
藏酒室不大,估计也就二十来平米,空气冷冷的带着一股木头和酒精混杂的味道,微甜又有点刺鼻。
屋顶吊着一盏老式的黄铜灯,墙壁是用深棕色的橡木板拼成的,像老船的舱壁,每块木板间嵌着细细的铜条,泛着暗金色的光。
一排排酒架整齐得让这里像武器库,酒瓶有的标签褪了色,有的瓶口还裹着蜡封,还有刻着烧焦的痕迹的酒桶。
一进来海因茨就放开了我,独自走到酒架前寻找。
他抬起手臂抚摸着酒架上的标签,昏黄的灯光让他的肌肉线条充满诱惑,我莫名期待起与他的肢体接触。
海因茨回头看我身后的酒架,与我看着他的迷离眼神不期而遇,我自觉失态,低下了头,他却大大方方地笑了,蓝色眼睛像深邃的宝石。
“你在找什么?”
我急于打破尴尬,用比较生涩的英语问道。
“我们需要一些Gin。”
海因茨的声音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听来格外有磁性。
我不知道什么是Gin,也许是某种酒的名字吧。
“Gin?”
“没错。
Gin最早是荷兰给病人治病的,可英国人喝着就上瘾了。”
海因茨讲起故事来。
这么长的句子真是为难我,好歹算是大致听明白了。
我学老实了,不敢再开口。
海因茨选中了两瓶酒,拿到门口的黑胡桃木小吧台上,上面摆着几个空酒杯和一堆调酒工具。
瓶塞“啵”
地被他打开,我闻到一阵清冽的酒香,我好像闻到柠檬的香味,其他的味道我就闻不出来了。
他拿起一个酒杯,倒了一口的量,晃荡了两下,喝了下去。
“嗯~”
他喝完清了清嗓子,“要试试吗?”
我说OK,伸手拿桌上另一个酒杯,谁知海因茨倒在了自己杯子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喝了下去,然后伸手揽过我的后脑勺吻了上来,冰凉的酒液从他温暖的嘴唇冲进我的口腔,清甜、辛辣、干涩混杂的味道在嘴里炸开。
吻了有十几秒,我和他放下手中的酒杯,不约而同地抚摸起对方的身体。
海因茨推着我后退,靠在酒窖的墙上,我闭着眼睛体味着,舌尖与他的舌尖打成一片。
他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捏起我的乳房,他的手指加上纱的质感刺激着乳头。
他右手刚握过冰冷的酒瓶,现在猛地探进我的小穴,让我不禁浑身一颤。
我们停止了接吻,慢慢睁开眼睛。
我有点腿软,舔了舔嘴唇,酒味还在嘴里绕。
他覆在我乳房上的手顺着锁骨、脖子,摸上我的嘴角。
“如何?”
海因茨问,声音低得像耳语。
我抬头看他,他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笑得像一只性感的狼。
我心跳快得要炸,不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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