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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这里,口气一软,神情有些懊恼和委屈,“捏碎了咱俩定情信物这事,我不会当做没发生过,在没找到更好的替代之物前,我也不会奢求你的原谅。”
宣宸看着这张正直单纯的脸,一时间有些无语,说来昭王殿下本人都快忘了这玉佩的事了。
他捏着裴星悦的手腕,仿若未觉地把玩着,漫不经心地问:“若是找不到呢?”
“不会的,我都想好了,有空去天都峰的寒潭下挖玄银秘铁,这玩意儿贵重,比我的家传宝玉值钱多了,再者坚硬非常,我应该是捏不碎的。”
这是裴星悦苦苦思索两日之后的最有把握的答案,“那时候,你能答应我吗?”
他说完充满期待地看过来,一本正经的,显然没开玩笑。
宣宸:“……”
所谓挖一个深坑,自己跳下去这种愚蠢的事,没想到昭王殿下也干了。
而且他还不能阻止裴星悦,不然那日发了脾气当借口拒绝了人,就彻底变成一个笑话。
宣宸想到这里,放开了手,将旖念抛之脑后,问:“刚才你说的是什么秘密?”
这会儿裴星悦不卖关子了,“赵奇!”
宣宸一顿,哦,是他呀。
“怎么发现的?”
他走进内室,坐在梳妆台前,正要拆解金冠,裴星悦已经眼疾手快地替他取下来了,兴致勃勃将从宋明哲那里知道的消息告诉他,“你没想到吧,他是左撇子!”
宣宸恍然,接着嗤笑道:“所以,一群头脑简单的莽夫为了几个死囚要死要活,可笑吗?连尸体都留给你们了,竟没一个看出来是假的。”
裴星悦想到当时情景,心口顿时中了一箭,只差泪流满面。
但问题来了,“你为什么要偷梁换柱?”
宣宸淡淡道:“好玩。”
裴星悦支了他胳膊一下,“别闹,说正经的。”
正经就是……宣宸散着一头青丝回头望着他,笑道:“他还有用。”
闻言,裴星悦眼睛顿时亮了,“所以,赵大人真的还活着!”
宣宸扯了扯嘴角,“好吃好喝招待着,再滋润不过了。”
“那他在哪儿?”
宣宸瞥了他一眼,“自然在地牢里。”
裴星悦忽然想到了宣渺的话,恍然道:“所以关在莫境河旁边密室里的人就是赵大人!”
嘿,当时他怎么没想到呢?
“行了,赶紧运功去,我也要休息了。”
宣宸解下外裳,身着单衣上了床。
裴星悦也翻身去了软榻,盘腿运功。
灯光若微,夜色静谧,这寝殿给宣宸的感觉突然间不再是冷清寂寥,反而因为多了一个人,甚至那人现在没发出一点声音,却还是无端变得温馨起来。
这种感觉很奇妙,宣宸侧卧着,目光不由地看向软榻,同时本该凝视内府、运功大小周的裴星悦也睁着大眼睛望着床上之人。
一时间,千言万语交汇在视线之中。
宣宸睡不着,裴星悦也专注不了练功。
最终,裴星悦打破了安静,望着灯火问:“要熄灯吗?”
“够不着。”
下一瞬,弹指的气劲截断了那截灯芯,屋子里也顿时陷入黑暗。
明知道人就在屋里,但宣宸看不到裴星悦的身影,这让他心里有些难受。
他睁着眼睛望着黑暗,终于还是起了身。
很快细细索索的声音传了过来,裴星悦疑惑地问:“怎么了?”
昭王殿下没回答,他在找鞋,然而黑暗里摸索实在太麻烦,折腾一会儿干脆赤着脚踩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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