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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长得不像自己父母的孩子也不在少数,如果单纯只是因为一张脸,蒋森也不会那样。
巧就巧在,蒋森在这之前见过顾恒远。
一个长得不像自己,却长得像妻子前男友的孩子,任谁都不可能不起疑。
更何况,他跟顾恒远长得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从那时起,他就开始怀疑我不是他的孩子,对我跟我妈的态度也开始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后来,他生意失败,开始酗酒,每次喝完酒回到家,就会开始打骂。
我们反抗过,但是谁都不是他的对手。”
反抗……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虐待。
她已经猜到。
心口有着很沉重的痛意,沈岁宁忍不住直起身子,轻捧住顾衍的脸颊,额头抵着他的,很心疼地说:“你是不是认为,这些都是因为你?”
顾衍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垂下眼眸继续说:“在我上了初二后,他就不能再肆无忌惮对我们动手了。
那时候,我试图说服你徐阿姨跟他离婚,但她那时因为蒋森丢了工作,没了经济来源,思想也深受他的荼毒,也害怕蒋森会对我们下毒手,一直没敢提。”
或许在他人看来,徐月当时的选择非常懦弱,但是谁都没有资格要求一个长期经受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人当机立断地做出正确决断。
人的观念并非朝夕形成,更不可能朝夕改变。
顾衍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给徐月做了多久的思想工作,也记不清到底跟蒋森对抗过多少次。
但唯一记得的是,虽然徐月没能勇敢选择出逃,但她从来没忘记自己是个母亲,那些关爱和每次蒋森动手时下意识将他挡在身后的动作,从来不会有假。
“再后来,我上了高中,每天都打很多份工。”
那时,周围的同学们大多只需要专注一件事——学习。
只有他的时间被分割成了无数的碎片,他游走在碎片之间,为的只是攒下一笔能够带徐月离开的钱。
沈岁宁的心一直揪着,想安慰,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只抓着他的手无意识地收紧,眼眶的红愈渐加重。
“那之后的事,你那天也听到了。
我终于说服了我妈跟蒋森离婚,用积攒下来的那笔钱和她在外面租了间房子。
本来以为可以彻底摆脱蒋森了,但他不知道又从哪里知道了我们的住处,像幽灵一样继续纠缠着我们。
那时……我真的……”
他忽然仰起头,喉结重重滚了下。
沈岁宁没有听到这句话的结语,顾衍在短暂的沉默后,衔接了另一件事:“在我们搬出来不久后,顾恒远就找上门来了,我在看见他的那刻,就瞬间明白了蒋森之前所说的话。
我之前一直以为……他说我是野种,只是因为疑神疑鬼。”
但其实都是真的,他的父亲确实另有其人。
他有权有势,明明一个电话交代下去就可以轻易找到他们,却在他们母子俩的生命里缺席了十八年之久。
这样一个人,按理来说应该对他们母子毫不在意才对的。
可见到他的那一瞬,顾衍却清楚地看到了顾恒远脸上无尽的悔意,向他走近的步伐沉重又迟疑,就如同一位父亲历经了十几年的折磨,终于找到了失散已久的孩子一般。
他应该恨他的,他也确实恨他,可同时,他也需要他。
他需要借助顾恒远的手,才能彻底摆脱蒋森的纠缠。
那之后的事,沈岁宁都已经知道了,顾衍没有继续说下去。
房间陷入了长久的静默,轻轻重重的呼吸声交错着响起,在某一瞬间又趋于同频。
她在这漫长的寂静中,突然从他身上起身。
顾衍看向她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慌乱,张了张口,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一瞬间,眼前的他和那日在小屋中的他重叠。
同样的仓惶,同样的不安,同样的迷茫。
一瞬间,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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