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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
他又叫她,“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浸了水的长裙又湿又重,紧贴着身体,顾衍单只手摸索了半天也没成功脱下,最后她不得不忍着羞涩提醒他:“侧边,有个拉链……”
几秒后,沈岁宁紧紧揽住他的腰,整个人埋进他身前,感觉心跳地几乎快要死过去。
这样的动作,倒是方便了他,左手几乎是毫不费力地顺着她的脊椎线条缓缓往下,在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时,他吻住眼前早已红透的耳廓,低声安抚道:“别怕。”
她在渐渐涌上的微妙感觉中绷紧脚尖,整个人都陷入不自知的恍惚状态中,不住揪紧他身上的衣物,似泣非泣地叫他的名字:“顾衍……”
“嗯,我在。”
他退开了一点儿,俯身去亲吻她被咬得发白的唇瓣,将那些美妙的声音都融在两人相接的唇间。
血液在剧烈沸腾着,在她根本不自知的顺从和靠近中,顾衍很难说自己不遗憾。
怎么偏偏受的就是手伤,亲近和安抚根本无法同时发生……纵然念头再强烈,也只能止步于此。
因着这股遗憾,他更专注地讨好她,希望她能在有限的条件下获得最大的快乐。
直到沈岁宁颤抖着在他身前卸下所有的力气,他一边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俯身去亲吻她因为情动而发红的眼角,细细安抚着。
时间在这一方天地好像静止了,又好像只是被无限延长了,心跳在很久之后才彻底平复下来,在这过程中,沈岁宁根本不敢去看他。
等终于克服心底的那点儿羞赧,从他身前稍稍撤离,她才察觉,他的冲动早已经是蓄势待发。
她的视线忍不住往下扫了一眼,很快又撤离,脸烫得不像话,却还是试探着问道:“要……要帮你吗?”
话刚出口,脑袋又瞬间埋到他身前去了。
顾衍的呼吸几乎是在听见她这句话时便粗重了几分,视线定定落在她的头顶,却没立即出声。
长久的沉默,沈岁宁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一句“不要吗”
还没说出口,便被人紧攥住了手腕,灼热的气息扑洒在耳畔,那声“想”
哑得几乎不成调。
沈岁宁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被引领着带向他时,才不得不承认,看过猪跑和吃过猪肉完全是两码子事。
那双弹钢琴、画画、打架子鼓都很擅长的手,面对这事却是全然的生涩。
顾衍被她折磨得不行,最后不得不放弃,调转她的身体,让她背靠在自己身前,自己动手解决。
……
出来时仍旧是顾衍抱的,几乎是身体一挨到床边,沈岁宁便迅速卷住被子,在床上滚了几圈,将自己裹得像蚕蛹一样,连眼睛都没露出来。
顾衍好笑地站在床头看着她,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满足过后的意气风发,俯身轻拍了下她身上的被子,“饿吗?我去给你弄点儿什么吃的?”
被子里的人静默了许久,最后才闷闷地答了句:“冰箱里有意面,想吃番茄味的……”
“好。”
他笑着答了声,很快从房间离开。
没一会儿,就端着热好的意面进来。
“蚕蛹”
安安静静地躺着,像是完全陷入了静止。
直到他唤了声“宁宁,起来吃东西了,热好了”
,被面才缓慢地被人从里掀开,沈岁宁慢腾腾地从被子里钻出。
“怎么端到房间里来了?”
她说。
顾衍眼眸含着笑,看向她:“你不是不肯出来吗,我只能端到这里来了。”
她没再出声,坐在床头,在他始终炙热的目光中,安静解决完了晚餐。
“吃饱了吗?”
他在她用纸巾擦着嘴巴时问道,“没吃饱的话我再叫人送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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