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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
看到黑洞洞枪口的瞬间,她的腿已经软了。
艾因平静地向她逼近,犹带青涩的漂亮少年面孔貌似无害。
他每走一步,她的膝盖就哆嗦得更厉害。
当枪管在她摇头连连的惶恐中抵上她蓬乱发丝下的额,完全被恐惧支配,她终于发着抖跪了下去。
膝盖磕在木地板的灰尘里。
枪口如爱抚拨开乱发,碾着她光洁的前额轻轻打转。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原本冰冷异常的银色金属,却让她战战兢兢感到了火药的灼热,象征死亡的硫磺气息仿佛已渗入肌肤。
忽然,在她极度的惊恐中响起机簧扣动的“咔哒”
轻响。
艾因拨了拨扳机,另一手按在唇边,顽皮地做了一声“砰”
的配音。
她朦胧的视线中黑了一瞬,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并没有开枪。
她手脚麻木,涕泪满面,意识到自己刚才因为紧张引发了短暂的过呼吸。
她绝望地拉扯他外套的下摆,艾因用枪管拍了拍她苍白无血色的脸颊,似乎在寻找突破口般磨蹭着柔软的唇瓣。
“张口,含进去舔。”
曾经温柔地答应她请求的那个人说。
硬质的金属抵在下唇,因惊恐而僵滞的齿关被动打开,衔入冰凉的杀机。
她泪流不止,因抽噎而更迫切需要大口呼吸,此刻唯一能摄取氧气的口腔正被枪支越来越深地填塞。
被口津染湿的枪口紧紧压住她的舌,令她几欲干呕,然而笼罩不散的死亡阴影使她不敢忤逆分毫,只能在苦痛的窒闷感中被迫舔弄侵入口中的枪支。
可始作俑者似乎对她的困境似乎视而不见,甚至另一只手伸向前来托起她下巴,观赏一幅画般端详她无助流泪的面庞。
她恍惚得完全看不清面前人的面容,却也知道其上必然带着作弄的恶意。
她不敢停顿,只能在以唇舌抚慰被含吮得愈渐温热的枪支间隙中偶尔偷一口喘息,一不注意就被来不及吞下的唾液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有一个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在这种高压而残酷的折磨之下,然而面前的少年却似乎突然发了善心,在她就要喘不上气的前一刻把沾满唾液的枪口从她口中抽出了。
“怎么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
她在终于被允许顺畅呼吸的自由下大口喘息着,还来不及感到轻松与庆幸,便听闻身前的少年问出了这句话。
他的语气平淡却冰冷,令她如坠冰窟般浑身一颤。
艾因恶趣味地以足尖踢了踢跪伏于地,小声啜泣的人。
接着她的后脑忽而被一把扣住,掌心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将她的脸按向异性胯间。
隔着布料,灼热的柱体直挺挺碾压过她的双颊、鼻尖与尚且湿濡淡红的唇。
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大概是在听到她生怕令他烦躁,极力压抑的呜咽与悲鸣,看到她摇摇欲坠软着腿跪倒,还流了满脸泪时吧。
勃起的势头停不下来,当然要用她来解决。
她呆滞地被那东西恶意顶着柔嫩脸颊。
艾因似乎不耐烦,扣在后脑的手拽了一把她的长发,迫得她仰起头来,哭着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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