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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醒,我来了。”
曲般月踩过一地碎肉和血泥,走到路则淮面前单膝跪下,看着那双空洞死寂的眼睛,声调愈发的轻,他重复:“别怕。”
他抬起手,想要去摸路则淮的脸,伸到一半时,被哨兵抓住了手腕。
腕骨被攥得生疼,可曲般月只是放任哨兵的力道,他弯起狐狸眼,温柔询问:“怎么了,小醒?”
路则淮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像是在确认什么,半响,才开口:“我……”
他像是散失语言功能,顿了几秒接着说:“我杀了傅瑾呈。”
“恩,我知道。”
腕上的力道松了,曲般月伸手捧住哨兵湿漉冰黏的脸颊,轻柔揩去他眼下的血渍,“做得很好,他该杀。”
路则淮对他的动作没有反应,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脸上,表情有些呆,他看着曲般月启启合合的唇,只听清:“……该杀”
两个字。
是啊,他该杀。
“阿杳。”
路则淮轻喃他的名字,声音很轻。
“我在。”
曲般月忽然感觉手心一凉。
路则淮捡起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匕首,把刀柄放到曲般月手里,刀尖对着自己。
“阿杳。”
哨兵凑近他,刃尖距离心脏只有毫厘之距,“杀了我。”
他重复道:“杀了我。”
第143章刃尖所向“疼得是你啊,不是我。”
……
“”
曲般月定定地看着眼神空洞、表情有些呆滞的哨兵,才恢复成圆瞳的眼珠再次竖成针状,冷浸浸的毫无温度,可语调仍旧轻柔:“好啊。”
可刃尖一转,转而对准向导的心口。
被血浸透的刀锋再添一层焮艳粘稠的鲜血,从曲般月掌心的割口溢出,滴滴答答地顺着匕首淌下,洇红垂放在大腿上的绒白狐尾。
腥臭黏湿的空气里盈上另一种幽淡清冷的味道,是向导流出的血里散发的信息素。
向导素盈入呼吸,似乎让哨兵头脑稍稍清醒了些,但黑瞳仍旧涣散,眼中毫无聚焦。
他本能地从曲般月手中夺下匕首,哐当一声掉到地上,随即俯首,双唇贴上向导横亘了整个手掌的割伤,轻舔他指缝间的血,声音轻微而慢:“阿杳疼。”
曲般月垂眼,眸中覆下两道淡淡睫影,他的声音轻和,但毫无温度:“路则淮。”
他很少很少喊哨兵的大名,总觉得连名带姓的喊很生疏,他惯喜欢软和着声,咬着轻快又有些黏糊的调喊小醒,眼眸总是弯弯的,含了两汪水般的明润剔透,又似敛尽所有春光的明媚潋滟,笑意鲜明而柔软,只对哨兵一个人展露的模样。
一旦连名带姓的喊了大名,那代表小曲向导真的很生气。
很难哄好那种。
“我不疼。”
曲般月轻弯唇角,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疼得是你啊,不是我。”
路则淮抬起头,眼神茫然里透着困惑,似乎不明白,伤口明明在曲般月身上,为什么疼得会是自己。
几秒后,他轻轻捂了下自己的心口。
这一块蔓延开一股尖锐的痛楚,几欲刺穿他的心腔,随着心脏跳动,流转四肢百骸,疼得他忍不住轻喘了声,呼吸都有些困难。
“很难受是吗?”
曲般月掰起他的脸,丝毫不介意伤口因为动作渗出更多的血,他看着路则淮猩红的眼睛,声音愈发温柔:“让你感同身受一下,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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