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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间泛着陈旧气息的简陋屋子,突兀地出现了这么一张华丽的紫檀木大床,明明该高兴的,可谢暄却笑不出来,甚至觉得还不如之前那张破木床看着顺眼。
谢暄自然是看惯了阿谀奉承,也知道许多官员收受贿赂的理由千奇百怪,甚至贻笑大方,他从来都是茶余饭后当笑话一般听的。
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些与傅行简扯上关系。
谢暄蓦然回头,神情竟是肃然,
“那个梁员外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会突然送来这些东西?”
傅行简大概预想谢暄会万分高兴地扑在床上,感叹终于有一件像样的东西,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反应,眼睛里掠过一丝诧异,
“梁员外做的是木材生意,为虞县首富,至于其他……”
他微微一顿,“如你所见。”
“堂堂府衙,官家之地,一个商人即便是有滔天的富贵,未经你同意也不敢进来,更别说是内宅。”
傅行简敷衍的也太过明显,谢暄一阵恼怒,刚欲质问,心头忽闪过一个念头。
今早醒来,他见院内空旷萧索,便随口说了一句中秋佳节就只有干巴巴的泥土味,连个应景的桂花树都没有,实在索莫乏气。
说者无意,谢暄虽觉得不开心,但这种东西也不能凭空变出来,抱怨几句也就罢了。
一株桂花树最多只能说是平添些雅致,倒也不值几个钱,但这床榻连同铺盖可都是上品,谢暄敢打包票,全县衙所有家什加在一起,也不会有这东西值钱。
“你,你居然……,你这是……”
来喜在旁边,谢暄还有理智在,没将官商勾结和收受贿赂这八个字说出口。
“我与你一样,都是才刚到的府衙。”
傅行简神色从容,“更何况今日中秋休沐,你我一直在一起,哪里与那梁员外见过面?”
也对。
谢暄语塞,仔细想想傅行简说得不无道理。
新来一个官,无论衙门里的人还是当地富绅都要先行试探,看看收与不收,人家自然就懂以后要如何做。
可他偏偏收了!
“先吃碗米粥垫垫,不然等下喝药胃里容易不适。”
已经将他逼得坐在床上的傅行简忽然转身,碰了碰碗道,“刚好入口,莫再拖凉了。”
方才还漫不经心的语气在命他吃粥时换了调子,谢暄暗道自己是怕吃药后不舒服才起身的,并非因他这番严厉。
粥的温度的确刚好,捧在手里一阵暖意,虽知道入口并不好喝,却也生出了些许期待,沿着碗沿啜了一口。
“这……”
谢暄讶然地着这碗普普通通的米粥,仿佛不信似的又尝了一口,“这味道怎么不同?”
傅行简看了眼来喜,他忙道,“堂尊,往西再去二十里还有座莫堂山,那山里没有铁矿,水是甜的。
但莫堂山的水是在下游,得靠人一桶一桶地运回来。”
谢暄这倒是听明白了,不用说,就连缸里的水也是被梁员外换成了莫堂山的泉水。
他气恼地让来喜出去,又将碗一推,盯着傅行简,
“你收人好处以后就得替人办事,若他今后犯了王法你也要兜着不成?”
傅行简见他生气,眼神微微一亮,却掩得极快,轻笑一声道,“一个卖木材的商贾能犯什么王法。”
“多了去了!”
谢暄心道他怎么就想不明白,急得面色微红,“木料好的,就比如这上乘的紫檀木,宫中家什多会用到,与当官的交好若拿到皇商,价格要比卖给私人高出数倍。
若是一般的,造船建屋,修建堤坝,若独采了他的,岂不也是赚得盆满钵满的。”
“那用谁的不是用,我就算用他的又如何?”
傅行简也端起粥碗,掩盖了眉眼,又问道。
谢暄急得微喘,“我一看那个梁员外就不是个老实人,平民不得着绫罗绸缎,他外头随是布衣,可方才动作大了,我分明看到他内里穿的是绸缎,更不用说这贵若黄金的软蚕丝,谁又知道他会不会偷偷自用。
如若他在修建堤坝时以次充好,你收人钱财又岂能多嘴,最终是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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