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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头羊……?
他刚才说什么?五百头羊?!
这几个字一遍遍地与当时浑浑噩噩时听到的声音交错,最后直至重合。
什么买下来的,什么三次遇见,谢暄霎时间明白了苏赫巴鲁的那些胡言乱语,他张了张口想解释,然而舌头如同打了结,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解释,他要怎么解释!
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并非是奴隶而是大楚的亲王,先不说丢不丢得起这个人,单说苏赫巴鲁北隐瞒身份与內监勾搭到一起,其目的就不可能单纯,说破了说不定会起杀心。
谢暄心头泛起一阵委屈,虽说刚才已下了赴死的决心,但若死在这个人手里,那他还不如撞墙自尽。
“你认错人了。”
谢暄沉默了半晌,选择死扛,那场子那么大,他怎么可能看得清楚,死不承认便是了。
再怎么说他现在都是朝廷命官身边的人,苏赫巴鲁认识傅行简,总不至于强抢。
“当时那场子里每间房中都有一个西洋望远镜,可真好用啊。”
给出了台阶,可苏赫巴鲁不下,他右手伸出食指,不轻不重地按在谢暄挺翘的鼻梁上,“就连一颗痣都瞧得一清二楚。”
谢暄被他按得悚然,用力撇开脸,苏赫巴鲁的手指顺着脸颊倏地滑落,喉间轻笑。
下一刻他弯下腰靠近,棕褐色的眼珠里满是不怀好意,谢暄只好不断地向后靠去,背后触到椅背,转瞬被困在了方寸之地。
“美人,傅行简死了,你就跟我回北狄,放心,我保证不把你送给别人用。”
“你……你放……放屁!”
如此粗俗的两个字还是第一次从谢暄的嘴里说出来,只是磕磕巴巴的少了震慑力,一双眼眶气得发红,“谁说他死了,他活得好好的,你知道谁到了吗,黄不群!
你们这些北狄人听到他的名字个个都屁滚尿流!”
苏赫巴鲁被他骂的一愣,打量他的眼神微变,嗤笑道,“怎么,还嫖出情意来了?我还当你更怕跟我到北狄去伺候我的兄弟手下。
不过也是,你的确值得好好待,那可是一千五百两黄金。”
谢暄脸色一白,这才品出他下半句的意思,脚腕虽被绑着,可正欲向上踢的小腿顿住,不敢轻易惹怒了他。
“我,我虽是被买来的,但也有户籍在册,失踪不是小事,更何况我这么值钱,丢了怎么可能不找。”
谢暄搜刮着各种理由,试图说服,“你来雍京是有事要做吧,为了我万一耽误了正事,岂不是得不偿失。”
苏赫巴鲁淡淡嗤笑一声,“失踪一人?你们大楚当真会为失踪一人大动干戈?我看一个村都未必。”
这话听得谢暄一愣,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强行将思绪拉回来,“别人我不知,反正我要是失踪了必会大动干戈。”
说不得身份,就只能强调价钱,“一千五百两黄金。”
能调得动黄不群的只有杜锡缙,长寻一定是寻着了他,只要杜锡缙发现他失踪,那必会将虞县翻个底朝天。
耳旁一声冷哼,原本迫在谢暄头顶的阴影倏然撤去,是苏赫巴鲁直起了身体。
谢暄眼看着他的眸色中徐徐褪了那股戏谑的混劲儿,心头渐定,暗想自己大约是猜对了。
他们潜入大楚必然是带有目的的,而且和夏修贤都扯上了关系,定然不会是小事,或许关乎北狄国运。
苏赫巴鲁身负重任必定不愿轻易惹出事端,不然以他这混蛋模样,恐怕自己早遭毒手,岂会顾忌?
谢暄睨了眼苏赫巴鲁微蹙的眉头,想必逞了口舌之快后,他也在头疼这个不长脑子,鲁莽行事的手下。
“苏赫公子。”
谢暄尽力稳住声线,“你尽可让手下出去打探下,看有没有卫军在县城内密查寻人。”
“卫军?”
苏赫巴鲁眸色蓦然锐了几分,“傅行简不过一个七品知县,怎么可能调得动卫军。”
谢暄语塞,转念一想又理直气壮道,“他哪里是普通的七品知县,你可别忘了他姓傅,而且他还是潞王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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