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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的初夜,诏狱中更是冰冷,谢鸣玉低着头靠在潮湿的墙边,连根束发的布带都没有,长发胡乱散着,早已看不到应有的光泽。
他很平静,从皇后身边的敬年公公从他府中搜出了残余的毒药后,他就一直很平静。
毕竟桩桩罪名都已经知晓,他在皇后和高似的诱使之下做出的一切,都是他的罪。
蠢吗?当然蠢,可这又是他唯一的生机,他想抓,没抓住罢了。
诏狱里一向很静,静得一点点脚步声都像是被放大了一般传入耳中,谢鸣玉眉头微动,却没有抬头,直到他听到了钥匙塞入锁孔的碰击声。
是谁?
大理寺刚刚提审过,不该这么快出结果,谢鸣玉抬眸,透过发丝间隙看向眼前这个走进牢房的身影,神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玉桥?”
来人披着厚厚的大氅,宽大的兜帽罩在头顶,暗影将面容全部遮掩,但谢鸣玉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是我。”
崔玉桥拉下帽子,将手中食盒放置在牢房中的矮桌上,动作从容,语气平和,“我来与殿下说几句话。”
“还有什么可说的。”
谢鸣玉轻嗤道,“现在朝中所有的眼睛都盯着我,你该与我撇清干系才对,钟如雪虽不堪用,护着你却还没什么问题。”
“我今日来有两件事。”
崔玉桥并未回应谢鸣玉的话,而是自顾自地将食盒里的酒菜逐一摆上,“一是来谢殿下未将我献与皇上,保我一命。”
谢鸣玉不动声色地抚过桌上已斟满酒的杯沿,轻嗤道,“你不过是不够格罢了。”
崔玉桥闻言垂眸,微笑道,“我猜想殿下并不是对我有什么偏爱,也不是对皇上还抱有什么父子君臣之情,只不过是心有疑虑,不愿事事都按他们说的来,可殿下,您恰恰错在了这里。”
说着,崔玉桥倾身向前,鼻息可闻地低声道,“若我要弑君,定然只会告诉殿下一人,那时候您就守在宁和宫,什么皇后,什么二皇子都让他们措手不及。”
谢鸣玉的形容虽狼狈,可腰背笔直,巍然不动,听他讲完不过是勾唇一笑,说道,“崔玉桥,你谎话说得太多,连自己都信了吧,我已是这幅模样,你倒也不必再费这个心思哄我。”
谢鸣玉抬眸看他,“你恨所有姓谢的,杀一个并不能解你心头之恨,你所期望看到的,不过就是引得我们互相残杀罢了。”
崔玉桥一怔,敛了神色,缓缓坐了回去。
谢鸣玉捏起酒杯道,“你今日能进诏狱不可能是钟如雪的关系,这酒是皇后赐的吧。”
崔玉桥执壶的手微顿,没说话。
“第二件事呢?”
谢鸣玉抬眸看他,“把话说完我再喝。”
“第二件事……”
崔玉桥终于开口,沉声道,“等下,我就要去见皇上。”
酒液晃过了杯沿,打湿了谢鸣玉弯起的食指骨节,“钟如雪是怎么和我保证的!”
“他?”
崔玉桥讥诮地冷笑,“他所谓的方法就只会把我关起来,可偏偏在楚都,能压过他的人太多。”
“你怎么找上的皇后?”
“我这等下流身份怎可能得见皇后,应该说是她找上了我。”
崔玉桥道,“很早,在你还犹豫着要不要将我送出楚都的时候。”
谢鸣玉沉默了少倾,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手上洒落的酒液,“别去。”
“什么?”
“你以为你可以轻易杀了父皇吗,他当年如何以一个弃皇子的身份击败了众多权势在握的兄弟,他曾只身一人杀进项王府,在三大将的合围中杀死了我五皇叔。
他是病了,他是被金丹透支了身体,可你知道当他服用了金丹之后有多恐怖吗,他根本不会给你机会!”
谢鸣玉低颤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喉咙里强行挤出,“皇后更不会留你生路,你只要动手,必会死在宁和殿!”
“殿下是觉得我怕死吗?”
崔玉桥轻抚了下腰间的长笛,而后抬手将兜帽重新罩在头上,“酒已带到,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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