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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里的钟乐总是在失眠,哪怕被傅延朝早早逼迫躺上床,几乎也要近天亮才浅浅睡上一会儿。
他的焦虑跟抑郁,肉眼可见一天比一天严重。
傅延朝却束手无策,他当初带钟乐看了许多国内外知名的心理医生,也吃了很多抗抑郁抗焦虑的药,但仍效果甚微。
睡眠不好是一件很折磨的事,会一点一点,一天一天蚕食摧垮人的精神。
那些有安定成分的药物又不能总吃,医生提出过入院电疗,可钟乐会害怕,傅延朝也舍不得他遭罪。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那时傅延朝很多事都顺着钟乐,可惜依旧无用。
而如今,窗外滴答雨声,气温渐凉,昏暗的室内,帘子外隐约透出远方的霓虹灯光。
钟乐就躺在自己身边,他呼吸平稳,睡得很熟。
明明是第一次跟外人躺在一起,本该充满警惕,或者聊会儿天才对,可是钟乐白天当真是累坏了,爬上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前世的习惯,让傅延朝保持着安静,直到钟乐侧着身无意识朝自己靠近,傅延朝仿佛才从回忆里抽身。
这一切仿佛梦境,傅延朝总觉得不真切。
床本就不大,钟乐的侧身,更是令两人挨得极近。
钟乐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傅延朝的脖颈,痒意直达心口。
他怕吵醒钟乐,甚至不敢伸手去碰,心口直跳,眼睛更是一刻也舍不得从他身上移开。
他患得患失,总忍不住瞎想,守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睡前极其克制,睡着后倒是露出本性,与刚才截然相反,顺着气息朝着钟乐靠近,把人搂进怀里。
凌晨四五点,正是困得厉害的时候。
炽热的怀抱就像是无法挣脱的铁链,钟乐在梦里觉得热,现实里动作很小地扭了几下。
乱七八糟的梦境,一会儿在烤肉店里打工,一会儿又梦见考试要迟到,而奔跑在炎炎烈日下。
又热又急的关头,最后以傅延朝从身后拍自己的肩膀而结束,钟乐回头,见他举着两支冰淇淋,正笑吟吟问自己:“要香草味的还是草莓味的?”
钟乐醒了。
此时才刚刚七点。
刚才还在梦里的脸,此刻入梦便放大在自己面前。
钟乐大脑宕机,后知后觉发现,傅延朝的手臂正搭在自己的腰上,掌心从后贴着自己的脊背,自己枕在他的手臂上,两人的脸,距离还不到十公分。
钟乐完全清醒后,连忙后退,动作有点大,傅延朝皱了皱眉头,但没睁开眼,倒是使了劲与钟乐对抗。
他没松开桎梏,钟乐更加紧张,他挣扎着,细声着喊:“傅延朝?”
傅延朝眯着眼,看见钟乐后,反而更加放心地闭上眼,顺势嘀咕了句:“好困。”
钟乐:“......”
他张了张口,想再说点什么的,傅延朝眼下的青黑很明显。
钟乐又喊了他一声,回应自己的仍是对方渐沉的呼吸,钟乐便以这僵硬的姿势,很不习惯地被傅延朝抱了一会儿。
他木讷地想,傅延朝一定是把自己当成什么玩偶了。
钟乐等他呼吸愈发平稳后,才掰开他的手离开。
怀里少了人,傅延朝没过多久便醒了,他找遍家里也没瞧见钟乐,正要给他打电话,就看见门被推开。
钟乐正气喘吁吁从外面回来,他手里拎着早餐,买的豆浆都洒出来了,脸上的表情很难看,就像是被什么吓到,关门的动作还很大声。
傅延朝凝重问道:“你怎么了?外面有什么在追着你?”
钟乐看见他,明显放松了些,但呼吸依旧不均,“你、你起来了啊。”
傅延朝皱眉,走上前越过钟乐,把老旧的铁门打开,确认楼道里什么都没有,才关上门。
“只是走得有些急。”
钟乐对着他的背影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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