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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对他唯一的独女,既无交情,也不熟识,仅仅是知道。
概因她在随州名声不小,被父亲娇养的有些刁蛮。
想到什么,崔络变了脸色,问她正事:“随州可出了什么事?”
云烟又开始哭哭啼啼,掩面道:“随州没出事,出事的是家父。”
她边哭边又把才才失火一事重述了一遍,接着道:“家中值钱的物件也都被烧没了,索性我还有些体己,收拾好包袱便往长安来了。
我一个孤身女郎,从未出过远门,路上被骗了不少银子,好不容易才找到国公府来。”
崔络面色如常,只问她道:“如何失火的?可曾报过官?你父亲的身后事又是如何办的?可找过现任刺史薛谦?”
云烟被崔络抛出来的一系列问题弄傻了眼,他难道不应该先怜惜自己,然后再好好安慰她一番吗?
好在她有所准备,一一答了,陈清芷几人也没听出有什么不对。
崔络眸色一闪,这些说辞乍一听没什么纰漏,但经不起细敲,她无疑是有所隐瞒。
他冷声问:“还有旁的没说的吗?”
云烟眼睫微颤,蜷缩在袖中的手指攥的紧了些,摇摇头道:“没有了。”
她紧张的看向崔络,他再厉害也应当看不出什么吧,更何况她也不算说谎,父亲连同那些仆从在内的确全被烧死了。
至于旁的,能拖一天是一天吧,她一定要留在长安,留在国公府。
崔老太君被孙子的疾言厉色气笑了,再怎么说人家女郎刚痛失亲人,他便跟审犯人似的,真是块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
她知道小娘子有些许小心思,但在崔老太君看来这都不算什么大事,她娇娇柔柔的,能撒个什么谎?
于是拍拍云烟的手道:“璟行他向来如此,云娘子别放在心上。”
云烟羞答答的看过去:“我知道的,璟行哥哥这么多年都没变过。”
崔络眉心微蹙,打断她道:“我跟云娘子不熟,往后换个称呼。”
继兄进去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还不出来。
崔雪珠看出五妹妹的心不在焉,调侃道:“怎么?是不是后悔出来了?要不要再进去听听璟行哥哥?”
沈幼宜仰头,咬牙道:“谁后悔了,我可受不了那声音。”
崔雪珠哼了哼:“嘴硬,看大哥多了个红颜妹妹,明明就是醋了,方才理都没理大哥一下。”
沈幼宜呵呵两声:“我就是单纯看他不顺眼,不行吗?”
继兄的品行没什么可指摘的,他若跟那云娘子有什么,定早早把人接到府中了,但她就是不爽。
家中来了客,陈清芷早早便叫厨房的人张罗好午膳,从官署回来的崔临也从她口中得知了事情原委,叹气道:“先让她住着吧,国公府不差这一张嘴,到底她父亲跟璟行有些交情。”
陈清芷点点头,她也到了婚配的年纪,再不济寻个好人家把她嫁出去便是。
被仆妇前去请来用膳的云烟,上前向崔临和崔明忱问好,来前婢女叮嘱过她,她也弄清了国公府的三房人,心里不禁咂舌,不愧是高门大户,人丁兴旺。
接着她目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不解问:“只我们吗?五妹妹跟世子阿兄不一起用膳?”
世子阿兄?
一屋子的人都目瞪口呆,这是什么叫法?
陈清芷不禁头疼,这位云娘子的规矩也忒差了些,不知道她是真不谙世事还是脑子就缺一根筋。
只中午这一顿意思一下,往后用膳时便叫小厨房的人给她单独送去。
陈清芷勉强笑了笑:“云娘子先坐吧,我已派人去叫了。”
沈幼宜是一点都不想跟云烟一起用膳,总觉得饭都不香了,但再不情愿,也不能失礼不是,索性就装这一回。
高竹送走陈清芷身边的仆妇,看了眼紧闭的书房门,上前敲了敲:“世子爷,夫人那边来人问了,您要不要过去一起用膳?”
他也就是意思的把话传到,反正世子爷多半不会去。
哪知房门打开,他看过来,神色一顿:“都在吗?”
高竹一头雾水,当然都在啊,片刻后他反应过来,笑呵呵的:“世子爷是想问五娘子吧,她肯定过去了。”
崔络斜他一眼,面不改色:“我没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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