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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禄双手反绑在背后,无力支撑身体,低垂的头只能看到安鹤笙的鞋面和没有褶皱的裤脚。
他从干渴肿胀的喉咙里发出暗哑低弱的声音,趴在安鹤笙脚边喃喃道:“对……不起,我惹您……生气了。
是我……开枪打了……兰斯。”
安鹤笙紧了紧手套,和风细雨地说:“不要告诉我,你是打偏了才射中他。”
尼禄小幅度地摇了下头,顿时感到一阵狂烈的晕眩。
安鹤笙的脚踝在他视线中摇晃,他想抓住它。
他迷迷糊糊地盯着安鹤笙的踝骨说:“不,那一枪我是……瞄准了他打的。”
鞭子和安鹤笙的手套发出亲密摩擦的声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而安鹤笙还是那副和颜悦色的表情:“为什么这么做?”
尼禄低声道:“只有……他死了,才更有……说服力。
欧比昂叔叔信任米夏的能力,我和他一起……却只有他死了,他们……一定会怀疑。”
安鹤笙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这笑容比他手里的鞭子更危险:“你是这么想的?”
他眼神淡得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可边缘锋利纤薄如刀刃,能轻易割开说谎者的喉咙。
这个男人充满威胁,尼禄却着迷地挨近他的裤脚,好像这样能缓解一丝身体的痛苦:“我……我是……这么想的。
但那一枪,是我的……私心。”
安鹤笙冷笑一声,鞋尖踢在尼禄胸口,把他踹翻在地,紧接着一鞭子抽在他背上:“你最好把你的私心说出来,免得我亲自动手挖出来看。”
尼禄已经麻木的身体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重新唤醒了痛觉。
他蜷缩起身体,背脊的肌肉瞬间绷紧,竖起的蝴蝶骨好像要穿透皮肤,可他却一声没吭。
“他……辱骂您,对您心怀不满。”
尼禄断断续续复述了兰斯说的那些话,“我一时冲动,没能……克制住。
但后来的情况,就是我对雷欧……说的那样……”
没等他说完,又是一鞭子抽了过来,令他几乎昏厥。
可是很快,接连不断的鞭子将他从昏聩中抽醒。
他承受着着教父的怒意,却没有任何反抗挣扎的意图。
他的身体心甘情愿,以臣服的姿态迎向安鹤笙的鞭子。
痛楚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双眼涣散,失神地寻找着安鹤笙的影子。
他宛如一条渴水的鱼在地上抽搐,望向安鹤笙的眼眸却着迷而狂乱。
那只戴着黑色皮手套、扬起黑色皮鞭的手在他湿漉漉的视线中起伏,宛如一条狂舞的蛇。
尼禄在恍惚中产生了幻觉,他看到那条通体漆黑的毒龙娜迦撕开了安鹤笙斯文儒雅的外衣,从安鹤笙起伏的胸口蜿蜒而出,浸泡毒液的鳞片闪烁着危险迷人的幽光。
他看到那条毒龙爬向自己,用布满毒鳞的躯体摩擦他、碾压他,往他的伤口里注满毒液,嘴角挂着阴寒而满足的笑意。
他泪流满面地沉浸其中,仿佛被某种狂热支配,所有灼烧的疼痛都变成了沸腾的快意。
他在濒临窒息中叫着安鹤笙,像义无反顾追随神明、并随时愿意献出生命的信徒。
就在他的意识即将被鞭子抽散之际,他发现自己被安鹤笙抱在了怀里。
“我弄疼你了?”
安鹤笙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只是这一次语气温柔了几分。
少年遍体鳞伤,眼中满是痛楚和委屈,好像被主人惩罚却不知自己错在哪里的狗,怀着敬畏摇头说:“不疼。”
他嘴上说着不疼,表情却流露出想要得到安抚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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