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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3是对的,你没法对着这样的神父祈祷忏悔。
安鹤笙微微撑起身体,将封文漪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我要忏悔,我好像用了错误的方式去爱那个不能爱的人。
他为此生我的气。”
封文漪意味深长地说:“他没有生你的气。”
安鹤笙轻声问:“为什么?”
封文漪:“因为过去从没有人在他被中伤、被诋毁的时候,为他挺身而出。
在他遇到危险的时候,不顾一切去救他。”
神父的声音与夜晚很相称,让耳朵有种微醺的醉意。
安鹤笙深深地看着他,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再度来势汹汹:“所以你赦免我了吗?”
从安鹤笙胸前垂下来的钥匙,悬在封文漪上方轻轻摇曳,一晃一晃地撩拨着他的下颌,偶尔快要碰到他的嘴唇,又狡猾地溜走。
暧昧的光线里,冷冷的金属光泽忽明忽暗地闪着,恍惚中变成了审判他的十字架。
封文漪在它又一次晃过来的时候咬住了它,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安鹤笙。
神父深邃的轮廓和英俊的眉眼颇具攻击性的美,但他眼中的忧郁柔化了那种锋利。
眼下他眼神沉甸甸的,幽深而强势,像是要用那双眼睛软禁占满视线的人。
安鹤笙受到牵引,缓缓向下沉去,直到感到了封文漪的呼吸。
四目相对,有什么东西在无声中寂静地骚动着,宛如一只庞然大物横在他们当中,身上系着一条长长的锁链。
两个男人各据一方,扯紧这条锁链的一头才能将它拴住。
倘若他们欲互相靠近,那庞然大物就会吞噬一切。
暗中刺探的目光像两条蛇彼此缠绕,湿漉漉的鳞片互相摩擦,绞在一起的蛇尾不安分地扭动。
锁链快要从汗涔涔的手心滑脱,不知是谁快要把持不住,拼着同归于尽也要扑向对方的欲念愈发强烈。
嘴唇之间几乎再没了空隙。
安鹤笙开口时感到了柔软的摩擦:“神父可以做这种事吗?”
封文漪没有躲开,淡淡地低声道:“不可以。”
安鹤笙反手握住封文漪按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引着它缓缓向下移动:“神父可以这样做吗?”
“不可以。”
封文漪的嗓音染上了一丝沙哑。
安鹤笙对他耳语道:“那神父可以赦免我吗?”
神父当然可以赦免。
那赦罪的权柄就握在他手中。
封文漪一只手按在安鹤笙腰脊的凹陷处,将他一点一点压向自己。
另一只手蒙住了安鹤笙的眼睛,声音沉入夜色:“我们互相赦免。”
安鹤笙陷落在黑暗里,一片炽热的柔软贴在他的嘴唇上。
心脏开始抽搐,向他敲打着他听不懂的密码,无中生有般告诉他要从这熟悉的感觉里找到丢失的东西。
“神父……”
你是谁?
安鹤笙呓语般的呼唤令封文漪的神经燃烧起来,这种让人大脑一片空白的灼热令人身体麻痹又充满钝痛。
他握住安鹤笙伸过来的手,两人的手指交缠紧扣,宛如在为犯下的罪孽举行禁忌的仪式。
这酷热的地狱,充满背德的噪音、禁忌的动荡、燃烧着古老原罪而冒出的危险黑烟,却叫人感到无比馨香,无比沉醉,无比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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