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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弹动的手指立刻停了下来,轻轻“哎呀”
了一声,睁开了眼睛,笑着说道:“阿轩,我没在卜卦,就是随意敲敲。”
曾静轩的面色却依旧没有好转,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刚才那敲击是在叩天罡,真正厉害的卦师有时连工具都不用,手指就是最好的工具,可是医生的通知单已经下了几次,哪还容得人劳心劳力的卜算。
看着沉默不语的弟弟,曾静芸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轻声说道:“真的不算了,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我还想多陪陪小齐呢。”
然而这句话却让曾静轩脸上的表情又黯了几分,他不清楚姐姐都跟姐夫说了什么,所谓法不传六耳,真正重要的卜卦甚至都不可能让卦师之外的人知道,但是他很清楚,姐姐藏了许多心事,也为占卜那件事耗尽了最后一点生命。
如今的她,不过就是一盏快要燃尽的灯烛,摇摇欲灭,犹自强撑。
曾静芸却没有半点焦虑的样子,反而拿出了一个小包,递在了弟弟手中:“正好今天带了出来,呶,都给你了,这下能放心了吗?”
看清手里的东西,曾静轩身体微微一震,猛然抬起头来:“姐,这些怎么能给我?!”
虽然还套着布包,但是曾静轩哪里会不知道这包里装的是什么。
姐姐亲手自制的罗盘、卦书,还有一把阴阳锁,这东西也是她花了大半辈子蕴养的法器,可以说是一个卦师攸关性命的东西了。
如今把这些交给他,言下之意自然清楚明白,这分明已经是在交代后事了。
“反正都封卦了,拿着也是摆设。”
曾静芸轻轻对弟弟眨了眨,“先别跟你姐夫说哦。”
曾静轩咬紧了下唇,攥紧了手里的布包,眼眶已经微微发红,然而曾静芸却伸出手拍了拍弟弟的手臂:“阿轩,人各有命,就算一时能够改运换命,终归也只是多造一些业力罢了。
我已经做到了想做的一切,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却让曾静轩的鼻头愈发酸涩,险险就要落下泪来。
这时,山道上传来了脚步声,姐弟俩同时抬起头,只见一大一小两个人从远处走来,大的那个穿着身跟曾静芸一样色调的蓝色布衫,眉目疏朗,身姿挺拔,步态中带着一种难以模仿的韵律,显得极为潇洒,小的那个则费力的抱着一大捧花,跌跌撞撞跟在男人身后,就算离得老远,也能看到他脸上的明亮笑容。
曾静芸也笑了,提高了一点音量,开心的说道:“这是采给我的花吗?”
“妈妈!”
那小家伙似乎想跑快点,然而手里的花实在太多,又要拢住花朵,又想走快一些,反而显得狼狈了起来。
这时身边的男人才把视线从妻子身上挪回,眉峰轻轻一挑,伸手抱起儿子,大步朝凉亭走去。
也不知是被人抱着有点害羞,还是花采的太多有些激动,小男孩的脸蛋红扑扑的,一来到凉亭就挣扎着从父亲身上跳了下来,高高举起花束。
毕竟都是手摘的,花朵的枝径有长有断,一离开男孩的怀抱,立刻稀稀拉拉掉了一地,然而曾静芸却没有马上接过花,笑着问道:“这是你送我的,还是你爹送我的?”
被问的一愣,男孩傻乎乎的说道:“不能一起送吗?好多都是爹采的……”
闻言,曾静芸脸上的笑容顿时大了些,开开心心接过花,在儿子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当然可以一起送,妈妈好开心~”
亲完儿子,她还微微抬起了头,冲站在身边的丈夫点了点嘴唇,男人从善如流的弯下腰,让妻子也在自己脸颊上留下一吻,花香和笑声似乎冲淡了他眉宇间化不去的阴影,让他唇边也勾起抹浅浅笑容。
然而笑完之后,他还是伸手探了探妻子的额头,低声说道:“一上午了,该回家了。”
曾静芸并没有反对,而是扭头冲儿子说道:“我要跟你抢人了哦,下山时你爹要抱我的~”
小男孩却没有吃醋的样子,而是认认真真的说道:“我自己能下山,不用人抱!
等我长大了,也能抱妈妈下山!”
“好啊,到时我只给你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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