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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臣侧身就拉着顾远洲往屋里走,好巧不巧顾远洲的肩膀擦着叶卿的肩膀过去,哪怕没有看见他的眼睛,都能感觉到那股儿幽怨的眼神。
啧,好像,气氛哪里不对劲儿啊。
四个人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叶卿绞着手指频频向裴司臣望去,他咬着唇,眼睛红彤彤的,好半晌,他开口打破了可疑的沉寂。
“司臣哥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小时候咱俩玩过家家,我还说以后要嫁给你呢。”
叶卿的语气骤然轻快起来,期待地看向怕裴司臣,等着他回话。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裴司臣掀了掀眼皮,冷声道:“我记得我当时就拒绝了。
而且,我真的记不清你是谁了,人都是会变的,小时候的戏言就忘了吧。”
忘了,裴司臣让他忘了。
叶卿强忍了好久的泪珠子终于还是落了下来,这么多年他自始至终没有忘记裴司臣,心心念念要嫁给他,现在,他说,忘了吧。
“是因为他吗?他哪里比我强。”
叶卿声音带着浓浓的控诉,他伸手指着顾远洲,眼睛里的怨恨都要溢出来了。
顾远洲:“……”
谢谢,我还是一头雾水,请不要随意扣锅。
“不是,从来不是因为什么别的谁,我是真的不记得你了,如果不是他今天喊我回来,我都不知道叶伯伯家里的omega都这么大了。”
裴司臣不用问都知道那人喊他回来干什么,他记得叶伯伯家里的生意很红火,哪怕是举家搬迁,根基还在,还是联姻那一套。
裴宣撑着脑袋,认认真真把顾远洲打量了个遍,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些世家里的任何一个,单轮样貌气质倒是比叶卿好的多,就是家世一点都调查不出来……
“顾远洲是吧,咱俩聊聊天吧,他们好朋友长时间没有见面,叙叙旧。”
“好啊。”
顾远洲刚起身手指还被裴司臣死死攥着,他抽了一下,没有移动分毫。
“臣臣,我跟叔叔说说话,没事的。”
裴司臣不理,只是沉默着跟裴宣对视,宣示主权,外加跟他对峙。
裴宣为人疯的厉害,他可不想顾远洲受到伤害。
“裴司臣,我就跟你朋友说两句话,你紧张什么。”
顾远洲大拇指摩擦着裴司臣的手背,又朝他眨巴了一下眼睛。
“有事打我电话。”
顾远洲嗯了一声,跟着裴宣出门在花团锦簇包围着的小亭子里,茶香四溢,氤氲的雾气把顾远洲的视线都隔绝了。
“你跟裴司臣多久了?你真的了解他吗?”
顾远洲一愣,这个话术好像不对劲儿啊,他压下心底的疑惑慢吞吞道:“其实也没多久,应该算了解吧。”
顾远洲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从第一次见面到今天,好像才一个多月。
好奇怪,一个多月,他居然觉得有大半辈子那么长,朝夕相处,他怎么会不了解裴司臣,最起码比这个不靠谱的父亲了解。
“了解?呵,那你知道他闻不到信息素,知道他易感期格外厉害吗?普通抑制剂根本没有用,他只能硬生生挺过去那几天,生不如死。”
顾远洲点点头,他直勾勾地看向裴宣,没有被他过分暴戾的眼神吓到,反而一字一顿道:“我可以陪着他。”
“呵,就你,一个天残omega,匹配度和裴司臣为0,你拿什么陪他。”
顾远洲被问的一愣,以他浅薄有限的生理知识来说,易感期的alpha除了标记omega以外,其实有信息素安抚也行。
但是他们都觉得裴司臣情况特殊,没有omega能给他提供信息素,所以才这么着急。
“其实我……”
“你不用跟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裴司臣跟你提过我吗?”
顾远洲摇头,他也是昨天才知道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裴宣似乎是笑了一下,他慢慢吞吞地拉起胳膊上的衣服,手腕胳膊上密密麻麻纵横的都是伤口,有深有浅,有新有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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