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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的地后齐月嘉下了车,抬步往草坪那边走去。
草坪的对面是条河,哗啦啦的流水声不绝于耳,暖黄色的夕阳余晖被地面的流水和空中的浮云分割成一块块,唯一完整的只有天边那弯刚刚冒头的月牙,这条河已经成了月亮的摇篮。
他又往前走了两步,拿出胶卷相机对准面前那条河。
即将要按下快门的时候齐月嘉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看到秦见向他走来。
他将头转回去,对着面前那条浮着细碎金光的河流拍下一张照片,随后低头看着照片,说:“我刚知道这里还有条河。”
秦见没说话,无声看着面前的落日。
几秒后齐月嘉后知后觉意识到现在的情景和他们当年表白那晚很相似,他抬头,看着秦见的侧脸,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又举起相机将镜头对准了天空中那轮尚且完整的落日。
这次他没勇气去拍秦见了。
因为天气太冷,草坪上的草看着没什么生机,河边的柳树也无力地垂下光秃秃的枝桠,细长柳条随风飘动时看着有几分垂暮的意味。
齐月嘉轻轻叹了口气,随后问:“你急着回家吗?不急的话我们去那边坐坐吧?”
说着他便朝河边一棵柳树下的长椅走去。
秦见回答:“急。”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跟上了齐月嘉。
两人一起在木质长椅上坐了下来,齐月嘉收起相机将双手插进口袋里看着面前的河。
几秒后他突然想到什么,转头看着秦见,说:“如果这条河现在立刻结冰的话,在亲嘴的鱼要等春天解冻之后才能分开,你说它们会不会因为亲了太久而厌烦对方?”
“……”
秦见有些无语,道,“你去问问它们呗。”
齐月嘉又看向那条河,几秒后又问:“鱼会亲嘴吗?”
“……”
秦见哭笑不得,抬起手探向他的额头,“让我摸摸你是不是发烧烧迷糊了。”
齐月嘉后仰了一下头躲开他的手,说:“我没发烧。”
秦见保持着要摸他额头的姿势无声看他两秒,随后收回手,转头看向已经下降至地平线的落日,道:“不知道。”
齐月嘉看着他眨了眨眼,秦见好像有点不高兴。
他抬手摸了一下被冻得冰凉的鼻尖,说:“我们走吧,好冷。”
秦见嗯了一声,率先从椅子上站起来。
齐月嘉跟在他后面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发现他的影子一直被秦见踩在脚下,他默默往旁边挪了两步,最后直接和秦见并肩。
他想起什么,问:“你来这边真的是为了送委托人回家吗?”
“那不然呢?”
秦见看都没看他,“你不会以为我是专门来偶遇你的吧?”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齐月嘉看着地上两人并排走在一起的被夕阳拉得很长的影子,继续说,“你昨天说的是去委托人家里刚好路过我家,对方住在这附近的话,你得绕多远才能和我家顺路?”
“……”
秦见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齐月嘉也放缓步调,转头看他。
最后秦见直接停下,齐月嘉也停下。
秦见有些欲言又止地抬手指了指他,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他还是放下了手。
他酝酿了许久,齐月嘉的胃口都被吊起来,结果最后他只说了句:“你想多了。”
说完他就走了。
齐月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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