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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托住那只伤痕累累的脚,仿佛最纯洁的朝圣者,目光虔诚地看着上首的雌虫,在足背落下一吻。
“嗯……”
“砰——”
格雷沙姆一声闷哼,眼神一变,狠厉阴毒充斥着他墨绿色的眼睛,他脚尖用力将伯特伦囫囵踹了出去。
脚底的伤口裂开,鲜血溢出。
伯特伦没生气,反而赶紧凑上来,想要给他上药,格雷沙姆直接起身拽住了他的衣领,幻化出利爪撕开他的衣服,丝毫不顾衣衫下的皮肤如何。
后者眼睫微颤,眼底竟是生出几分兴奋和渴望,格雷沙姆一口咬在他的肩颈处,开始吸食他的鲜血。
伯特伦眼神迷离,伸手想要抚摸他的头,却在手即将触碰到那头瀑布似的发丝时被无情推倒在地。
格雷沙姆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黑色的绸带,微微颤抖着将眼睛蒙起来。
“别废话。”
他一向是不愿意同自己多说话的,伯特伦很清楚这一点,他上前将雌虫整个抱起来,轻柔地放到床上。
一双修长纤细看起来就很脆弱的腿缠上伯特伦的腰,他和他的兄长不同,伯特伦是健壮俊美的,否则不可能当上卡特的家主。
汗水在挥洒,格雷沙姆狠狠咬住他的脖子,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松开,他渴望雄虫的血雄虫的精神力。
伯特伦和晕晕乎乎的他额头相对,只是格雷沙姆死都不肯开放精神域,一直拒绝伯特伦的进入。
“兄长……”
格雷沙姆听到这话,直接扇了他一巴掌,闷哼了一声才道:“闭嘴……”
可惜药效还未褪去,他重新跌入欲望之中,伯特伦无法进入他的精神域治疗他,只能硬生生撕下一块精神丝,就这自己的血肉喂进他的口中。
想了二十年的雌虫在身下,伯特伦难免有些激动,他看着双目涣散的格雷沙姆,心中万分怜爱,他突然想亲亲他。
只是唇未落下就反被扼住了脖颈。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格雷沙姆此刻的眼神算不得清明,但是也绝不和善,隔着一层黑绸,伯特伦只感觉群蛇环伺,格雷沙姆随时可以杀了他。
他微笑,保持运动的同时摘下格雷沙姆的眼上的绸带,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唔!”
颈上的手顿时收紧,他喘不过气来,只是动作还在继续。
随着一阵冲击,格雷沙姆闷哼一声,另一只手也攀上伯特伦的脖子,伴随着愈发凶狠的动作,他的双手愈发收紧。
足背绷紧,脚心的伤口崩裂,血液汇聚在足尖,随着节律摇摆落下,在床单上开出血红色的花。
这注定是一场两败俱伤的交易,只是有虫甘之如饴。
天光大白的时候,格雷沙姆清醒过来,面色阴沉着一脚踹开昏死过去的伯特伦,给自己的手下打了个电话。
“带医生来,我昨天用力了点,应该还有一口气,伯特伦和其他雄虫不一样,我收着力道的。”
他嗓音沙哑,唇瓣是鲜红的,还破了好几道口子,昨夜他死都不肯叫出来,只咬着唇,但雄虫仿佛发了疯似的就想要听他的声音,格雷沙姆差点没收住力道将他掐死。
其他的雄虫死便死了,伯特伦不行,这是他最好用的一条狗。
“记住别让虞·化知道。”
扔下这句话,他挂断了消息,不着寸缕直接进了浴室,丝毫没有顾及到床上满身咬痕划痕血肉模糊的雄虫。
医生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这只雄虫要死了,毕竟气息微弱,脖颈处是紫红色泛着血点的掐痕。
格雷沙姆处理好自己,仍旧是一席墨绿色袍子,坐在轮椅上先出去了。
精神暴动,还是直接食其血肉来的更方便些。
晏尘起床的时候,就必须得面对一个拖了一天的问题——如何处理这两个小虫崽,以及去寻找他们的小伙伴加登和其他被抓走的虫。
后者晏尘已经拜托给霍奇森去做了,只是一直没有收到消息,他突然想起来远在维什亚的新手奶爸述。
【冤大头:述,你和309相处的怎么样?】
述还在悠哉悠哉地教309玩枪,只是这家伙实在愚笨,根本就教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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