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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一身,也让人很想扒开。”
说完温安宁双手坐在桌子上,挺直脊背等回应,结果司寒只是撩了撩眼皮。
“哦。”
说完,司寒拿起一个小花卷,掰开放嘴里,他吃东西的时候速度很快,但是举止斯文,极具观赏性。
花卷蓬松绵软,入口微咸还有葱花的香味,再配着熬了一下午的佛跳墙,几口下肚后,味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司寒吃完小半个花卷后,温安宁才动筷子,只是一向热衷美食的他,今晚上却没什么胃口。
温安宁叼着花卷,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眼神不停地往司寒的身上喵,到了这会儿温安宁才发现,如果司寒不搭理他,他会很难受,心里更像是有猫爪挠一样,特别痒。
这感觉也很奇妙,反正他自从跟司寒在一起后,每天都能体验到新的情绪变化,温安宁已经分辨不清这些情绪了。
人类有七情六欲,会因为各种各样的事难过或是开心、或是忧虑,而他对司寒大概就是专家说的那种:因为关系很好,所以愈发在乎对方,也正因为这样,在发现对方生气不理人时,会很难过。
这是温安宁来了以后,两个人吃的最沉默的一顿饭,没有日常趣事分享,也没有互相夹菜,有的只是沉默。
司寒不一会儿就吃完了,他放下筷子后,没有上楼而是从一楼开始,慢悠悠的溜达散步。
庄园主楼面积很大,从一楼溜达到地下一层,再慢慢往上溜达到三层,每层又有很多房间,这么一圈下来不亚于走个两三公里。
见他走了,温安宁连忙放下筷子跟了上去,但他手上还拿着未啃完的半个花卷,今晚的花卷味道实在是太香了,所以哪怕温安宁没有胃口吃菜,但花卷吃了两个半了,现在手里还握着半个。
他亦步亦趋的跟在司寒的身后,右手拿着花卷,左手拽着司寒的马甲一角,像是个乖宝宝。
司寒停下来瞥了他一眼,温安宁立刻委屈巴巴回望过去。
“司寒,”
温安宁晃了晃手臂:“你一晚上没有理我,我都没胃口吃饭了。”
司寒扫了一眼温安宁手中的花卷语气特别平静的说道:“没胃口吃菜,有胃口吃花卷?”
说完,他停顿了两秒又补充了一句。
“温安宁,你这不叫没胃口,叫挑食。”
温安宁的右手呆呆的举着花卷,一时间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他小声给自己辩解:“我是真的没胃口,你看我今天的饭量都降了三分之二。”
“你理理我,好不好,别生气了。”
“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他小幅度的晃着手臂,司寒的衣服被他拽出褶皱,马甲本就贴身,被这么一拽带着里面的衬衫也跟着移位,顷刻间司寒领口大敞,露出胸前大面积的肌肤。
两个人站在一楼和地下的走廊链接处,司寒在下温安宁在上,头顶的灯光洒下,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
不过因为身高差的缘故,两个人现在的视线差不齐平。
温安宁无声的望着他,眼角挂着一滴泪,像是在说,如果司寒今晚不开口,他就要让这滴泪落下来。
半晌,司寒叹了口气,他表情依旧冷淡,但语气松了几分:“你先把花卷吃完。”
温安宁得到了解放,快速把花卷塞进嘴里,像是小仓鼠一样,咯吱咯吱的啃着,吃完后右手也过来拉住司寒的衣服,改为双手晃悠。
长得好看的人撒娇是种视觉享受,更别提是温安宁这种了。
其实司寒的气早就消的差不多了,他只是想要给温安宁一个教训,他发现温安宁跟十年前一样,在某些事上特别聪明,但是一涉及到生活上的事又像是个白痴。
温安宁撒娇,司寒没有顾得上高兴,他低头盯着温安宁的两只手,眼睫颤了颤:“你吃完花卷没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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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安宁气的脸都变形了,他使劲在司寒的衣服上蹭了蹭,手上的油全都蹭在那家私人订制的马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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