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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掏出一根雪茄,点燃后摁在对方脸上,却只得到一声昏迷中的惨叫,看来这人确实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他有些扫兴似的啧了一声,叼着雪茄坐了下来。
继而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艾西礼,“感觉如何?”
艾西礼手里捏着一物,“您掉了这个。”
那是他的耳环。
“哦,谢了。”
歌伎把烟灰抖进俘虏嘴里,对方又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惨叫。
他舒了一口气,将枪托磕在地上,弹匣掉了出来,又从裙子底下摸出一把新弹头,叼着雪茄换子弹,含糊不清道:“你的入学考核现在开始。”
艾西礼想走过来的脚步顿住了。
“第一题,我的身份。”
艾西礼沉默一瞬,仿佛在判断眼前的形势——不过眼前也委实没有什么形势可言,完全是歌伎一人的全方位暴力碾压。
现在这人坐在俘虏身上,裙摆全堆在腰间,露出缠满大腿的子弹枪套,内侧还捆着一把军刺。
他就这么岔开双腿吞云吐雾,浑然不觉脸上流下的血,红发仿佛在黄昏中燃烧。
这样的人只可能有一种身份,“……您是军部的人。”
歌伎笑了一声,笑声里有着别样的意味,“第二题,我为什么要给你当模特?”
“您经常以抽烟为借口去室外,应该是借模特的身份行侦查之事,目标行动地点在新圣堂附近,且很有可能在计划什么,否则不需要这么久的侦查期。”
“第三题。”
歌伎吸了一口雪茄,“今天的狙击手是谁?”
“我来之前,查了近期军部的简报。”
艾西礼道,“新圣堂附近、需要高级潜伏人员、侦查期较长——最符合以上标准的是五月份的外交文件失窃事件,根据调查进展,曾看到可疑人员出现在新圣堂附近。”
“但是昨天有新的消息传出,据说这份遗失文件出现了副本,似乎是盗窃团伙内部出现分歧,有新的卖家想要将它抢先卖出。”
他看着歌伎,缓缓道:“您昨天没有来。”
“我推测。”
他的话语清晰而流利,“是您放出了消息,目的在于引蛇出洞,真正的盗窃者担心文件被抢先卖掉,就会出手杀死拥有副本的人。
即使是在新圣堂,杀掉一个歌伎也并不需要付出太大的代价。”
“一切如您所愿。”
艾西礼看向昏死过去的俘虏,“即使这个人不是真正的盗窃者,也足够从他嘴里套出背后主谋的身份了。”
歌伎听完,用枪管挠了挠头,“消息蛮灵通嘛,看来上将的书房对你挺开放。”
“我也有自己的一些渠道。”
“你刚刚用了‘推测’,这不好。”
歌伎把弹匣推进去,“勉勉强强六十分吧。”
说完他举起枪,朝艾西礼的方向干脆利落地扣下扳机。
身后有倒地声传来,艾西礼被脑后炸开的血花溅了一头一脸。
“在士官学校没学过吗?”
歌伎拖着俘虏走过来,玫瑰雪茄的味道弥漫在四周,“狙击手常常和近战人员协同出现,如果只控制了其中一方,务必留意周围环境。”
艾西礼感到喉咙有些堵,“……是我的失误。”
“逻辑较强,判断力中等,体能中等,反应和应变能力有待提高。”
歌伎和他擦肩而过,声音从背后传来,“等入学了且得练啊年轻人。”
他说完踢掉脚上的鞋,鞋跟断在血泊里,感慨道:“这打扫起来不容易,新圣堂的神职人员脾气出了名的差,估计军部这回又得挨骂。”
接着跨过窗户,将俘虏和坏掉的高跟鞋随手一扔,朝外边的艾西礼道:“别发愣,清道夫马上就来,估计玫瑰厅很快就会被封,这受损程度没一年半载修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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