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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连雀立刻从善如流道:“说正事,我来是劝你搬家的。”
少年手里的砚台又举高了一点。
“真的,大实话。”
林连雀抬手一个猴子摘桃,把砚台摘下来,“我来就是为了劝你走,多的我也管不了,至少十三行的有一个算一个,能走的都得走。”
“贺家是四大姓之一,你说话比我好使。”
他又道,“时间不多了,咱们这类人里人为财死的太多,你要能帮,就帮我一块劝劝。”
少年听完没说话,双手抄在袖管里,挠虱子似的到处挠,片刻后林连雀看不下去,强行把他的手拽出来,“不舒服就喝药,别自个儿糟蹋自个儿,眼下可全靠你了。”
“滚。”
少年不耐烦地把他的手拍开,“跟下头的人说,朱砂罐子里的药给我煎一帖送上来。”
林连雀去了,片刻后端着碗上来,少年接过碗一饮而尽,然后他阖着眼,像睡着了似的歪在榻上,沉默了很久。
林连雀也不说话,在房间里转着看画。
他来找的人是贺家堂主之一,少年名为贺唳,林连雀和他混得熟了,一直叫人小鹤儿。
和他们这种依附十三行的外家人不同,贺唳出身于贺家本家,亲娘在嫡系里的地位很高,是个地地道道的金贵人。
按十三行传统,这种金尊玉贵的人物一般都不会亲自出洋,更不会来西大陆这种鸟不拉屎的蛮夷之地,但贺唳是个例外,这人平生就俩爱好:一个是赚钱,一个是找死。
赚钱自不必说,整个十三行就没有谁不爱这个,至于后一个爱好,则和贺家家传有点关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贺家嫡系男子大都有不足之症,先天病秧子。
但贺家又是四大姓里最清贵的,从商之前贺家是簪缨世家,家里好几个探花郎,据说以贺家人的才学点状元也不是问题,但他家人都长得好看,连皇上都喜欢把探花点给贺家子。
后来贺家从商,本家依然代代都出风流人物,不少都是活不长的。
广州有句话:十个贺家郎凑不够一部话本,一个贺家郎能养活十个说书人。
意思是贺家男人短命,十个加起来活不过别人家一个,但是贺家男人又都风华无两,二三十年的寿命胜过人家活几辈子。
广州各大茶馆但凡讲点传奇故事,里头男的大多姓贺。
贺唳作为本家人,基本上稳稳当当地继承了贺家男郎的大部分特征:长得好,善书画,精音律,活不长。
继承得太完美,以至于有点物极必反,性格相当不友善,基本上见谁骂谁,整个人烦躁里透着股疲倦,张口闭口就是老子真他丫的活够了到底什么时候死,我命短所以这钱活该我赚,谁拦我赚钱我就死你面前。
贺唳找死的办法就是赚钱,以他的身体不用多麻烦,一天花八个时辰打算盘,保证活不过三十。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找死的不怕没活够的,他这么一路找死找下去,还真找得盆满钵满,后来贺唳觉得这么在广州待着太没劲,生命缺乏挑战性,干脆亲自出海,直接跑到西大陆来找死,啊不赚钱。
林连雀觉得这小孩就是药喝多了,中药太苦,也不能怪喝药的人喝出狂躁症。
贺唳干什么都不耐烦,唯独喝药喝得老老实实,一边撒泼一边喝的那种老实。
据说这是他亲娘交代的,儿子下西洋之前女人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爱咋咋地,药必须喝。
林连雀在二楼转了八圈,把贺唳的画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顺带抄了几张他觉得好的塞在袖子里,就在他开始转第九圈的时候,榻上的人终于睁开了眼。
贺唳看起来是想了很多东西,整个显得更加疲倦,沙哑道:“什么时候开打?”
林连雀:“啊?”
“啊什么啊。”
贺唳不耐烦道,“你敢来跟我说这些,要么是被你夫人休了脑子开始不正常了,要么就是神圣帝国和白金汉要打仗了。”
“还得是你。”
林连雀松了口气,心说真是给我省了大事,你们贺家人真是人精转世活该命短,“具体时间不清楚,不过要撤,我建议七天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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