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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染难得没发火,笑了笑,拍了拍柏惠珍的手背。
柏惠珍有些诧异的看女儿一眼:“你今天到底有没有出什么事情啦?”
闻染弯唇:“能出什么事情啦?我不是好端端站在这里。”
柏惠珍上下扫视女儿一遍:“没有就好呀,你今天这个脾气,好得吓死我。”
“我不进去喝酒酿了。
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班,你早点进去睡吧。”
“诶你手上这把伞留下,我的伞今天去菜市场刚好搞坏掉了。”
闻染顿了顿:“你明早出门的时候自己去买好了呀。”
“哦哟,一把伞而已。”
柏惠珍笑:“你回去的时候在地铁站顺手买一把就好了呀,不超过二十块钱的,小气得来。”
告别了柏惠珍,闻染离开舅舅家。
她没急着走,柏惠珍锁上小小铁门进去以后,她坐在附近长椅上,雨伞放在一旁,给自己点了支烟。
从这里刚好能望见她以前的卧室,亮着灯,现在已被充作了表弟的游戏房。
很小的时候表弟就对她说过:“要是没有你就好了呀,你的卧室就可以当我的游戏房了。
我同学都有自己的游戏房,我们家房子明明那么大的。”
那时闻染年纪也不大,据理力争:“这是外婆的房子呀,我们一家人有权利住在这里的。”
表弟嗤一声:“你去看看房产证上写着谁的名字?外婆早就把房子转给我爸爸了。”
谁不想争一口气呢。
闻染觉得,她爸妈以前也想的,只是没什么做生意的天赋,下岗以后的赔偿金,开饭店赔掉了大半,剩下的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到底是亲兄妹,也就在舅舅家忍气吞声了这么多年。
普通人的骄傲和志气,就是这样一点点被磋磨掉的。
闻染从小在这样的环境里,空间被无限侵吞。
什么摆在外面的东西,都要被表弟或舅妈拿走掉的。
她不停往回缩,不停往后退,退到后来,只有一间小到转不开身的卧室属于她,里面满满当当摆满属于她的东西。
最记得每天零花钱不过五块,在街角面包店买一只刚烤好的黄油面包,藏在书包里带回卧室,也要把窗户打开条细缝,站在窗口偷偷的吃。
生怕表弟闻见香气,又在外面砰砰砰敲她房门:“闻染,闻染!
你在吃什么?”
此时闻染坐在红砖墙的旧楼外,看着满墙的爬山虎有了染绿的迹象,微眯了眯眼,缓缓吐出一口烟。
大概是从那时就养成的习惯吧。
什么都要藏起来,才觉得安全。
她带着那把雨伞回家,第二天照常上班。
到中午的时候,一场蓄积了太久的大雨终于落了下来,天色暗得像黄昏,雨有瓢泼的气势。
奚露和郑恋挤在窗口往外望:“唉,园区里又要积水了。”
闻染一个人坐在工作台前,托腮望着窗外灰淡的天。
心里满是许汐言昨晚那句——“雨天的路,是不好走的”
。
奚露和郑恋看了会儿雨,开始觉得无聊,回到沙发上去刷微博。
郑恋在跟奚露说:“许汐言今天出席品牌活动那身黑西装也太飒了吧!”
“是啊。”
奚露猛点头:“那把黑伞落在她肩头的一滴雨,都像是点缀,配她一张冷脸,可以直接被拉去演电影喔。”
“她今天戴那只陀飞轮多少钱啊?几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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