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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道是为变强,为登仙,也为匡扶天下,泽被苍生……在这条通仙路上,他不是没杀过人,可亡于他刀下者尽是为祸人间的妖魔邪道,造下的杀孽也是他身为剑修斩奸除恶的修行——他听红冲这话,只恐怕红冲是杀伤了无辜之人。
红冲低垂着脑袋,声音亦是低而轻,宛如梦中呢喃:“是一个竹妖。
那时候我还年纪小,有一晚,我不知为何惴惴不安,就起身到那片槐树林里散步,我遇到了竹妖。”
他声音一顿,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个夜晚,继续道:“起初,我以为他是村里的孩子,我本想送他回家,却没想到我一碰到他,就仿佛有一种可怕的力量从我的身体里冒出来,驱使着我对他动手,其实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动手……”
话及此处,他攒眉蹙额,似乎不愿再说。
乘岚自从听他说“竹妖”
二字便稍稍放下心来,伸手拂上他的肩头,安慰道:“我不过随口一问,你不必强迫自己勉力回想。”
“不,不是强迫。”
红冲却说:“十几年来,这段记忆时常在我脑海中闪过,连一草一叶都犹在眼前。
我抓住他的手,他试图抵抗,混乱中他现出原形,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他是竹妖——然后,他就死了。”
“怎么回事?”
乘岚也觉匪夷所思。
“我不知道。”
红冲摇了摇头:“他打伤了我的眼睛,那时我只觉得眼睛好痛,第二天醒来,我就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于是师尊蒙住了我的双眼。”
听闻此言,乘岚才算得大惊失色:“你的眼睛是真的看不见了?”
“其实,凑近还能看清一些很隐约的轮廓,但只有很近才可以。
距离稍微远些,就是一片混沌漆黑了。”
红冲又叹了口气。
乘岚听他这样说,已是心神俱颤。
他思绪纷乱,毫无章法地忆起二人间过往的接触——难怪红冲在行动交谈时总是做出似乎侧目注视的动作,难怪他有时会凑得很近说话……一想到自己曾不止一次怀疑红冲装瞎,他更是心生羞愧。
红冲倏然“呀”
了一声,道:“头发散了。”
又问:“给我重新盘一个?”
这话竟像是救命稻草,叫乘岚得以从愧悔的泥潭中脱身,他连忙上前几步,立在红冲身后。
他抬手正要挽发,红冲却道:“兄长想不想看看我的眼睛?”
说着,他伸手解开了白绫的结,将两端递到了乘岚手中。
乘岚握着那段白绫,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曾对这段白绫掩藏下的真容好奇已久,如今如愿以偿的机会近在眼前,就在他的手中,他反而心生怜惜与懊悔——这是红冲的伤疤。
而他不忍心揭开。
乘岚索性把绫缎挂在红冲耳畔,先为对方盘起头发来。
起初,他的手就如心一般焦躁得不听使唤,缎般丝滑的长发在他手中都像是一团解不开的乱麻,发丝屡屡擦过白绫,悉悉索索的声音,成了他心中天人交战的配乐。
可渐渐地,雪一般的长发仿佛真的将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意从指尖传递到了他心里,随着盘发的动作,奇异而又莫名地让他平静下来。
他看着红冲的后脑勺,长发即将挽好,他学得很快,这一回便比上一回盘得整齐漂亮许多。
他突然有了决定:我不看了。
就连红冲自言曾误杀竹妖一事,他也暗自心道:这不怪他。
妖修本就为邪魔歪道,还混迹于人间,虽还不知其底细,这杀孽不该被全然扣到一无所知的红冲头上。
如果有冤孽怨果,就算蒙骗天道——他会替红冲负起。
乘岚的心宁静下来,便拈起白绢两头,双手靠近,欲要重新为他系上。
红冲意想不到:“兄长?”
乘岚手上动作不停,口中道:“我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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