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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岚也笑了一声:“我是登徒子?我分明是怕你成了大话精。”
“我才不是大话精。”
红冲转过身来,支起脑袋,问他:“你听到了?”
“自然。”
乘岚颔首:“你与方兄有什么秘密并不打紧,只是发誓这事不可随意胡来。”
他微微一顿,补充道:“并非不能发誓,只是向天道发誓并非儿戏,这你可知?”
不等红冲回答,他又自顾自地摇了摇头,完成了决定:“罢了,还是我先与你好好说清楚吧。”
“你把我当小孩?”
红冲哼了一声。
“小孩都不会随便叫人把真气过自己的心脉。”
乘岚回道。
“那你也不遑多让。”
红冲呛声。
二人互相极幼稚地拌了一番嘴,乘岚再三叮嘱他绝不可轻易发誓,这才提起正事:“你还记得我曾与你提起的,那位善于谋天算命的朋友?今夜恰好有空。”
若他不提,红冲早就将这事抛到脑后了,促狭道:“果然是夜猫子能和夜猫子玩到一起去,都是半夜才有空。”
他又问:“那小草呢?”
乘岚思索了片刻,才想起来“小草”
就是师小祺临时使用的假名,莫名其妙道:“带他做什么?”
“你不是说你朋友善于算命?也给小草算一算。”
红冲恶狠狠道:“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得没错了,他就是该修木道!”
乘岚哪能想到,这都好几日过去了,红冲还一头扎在牛角尖里不肯把头拔出来。
抚躬自问,乘岚只想着把师小祺心脉里那一缕真气化去,便算是此事了结,他不大想掺和师小祺的修炼一事。
可红冲这般执着,眼下氛围又这般不错,他不想拂人面子,惹得红冲与他争论,只能糊弄了一句:“他都睡了,以后有空再说吧。”
“那我没睡?”
红冲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被子,胡言乱语起来:“兄长半夜翻窗,入我闺房,扰我清梦,对我的衣物上下其手,还把我从被窝里硬生生薅了出来,这真是……”
说得煞有介事,似乎也不能尽算是谎言,可分明不是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经由他的嘴巴添油加醋,平白显得很不清白。
他还想继续说,乘岚已用真气封住了他的嘴。
“……别乱说话。”
乘岚咳了一声,暗叹自己不该给红冲见缝插针胡乱发挥的机会,直截了当道:“去,还是不去?不去的话,下次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
红冲道:“去。”
他翻身起床,再把方才匆匆脱下的衣物一件一件套回身上。
不待他主动开口,乘岚轻车熟路地伸手为他挽发,不多时,便道:“好了。”
红冲伸手去摸,发现这回的发髻比之前几回,简直可谓是天壤之别。
他为乘岚的进步神速而刮目相看,乘岚泰然自若道:“走吧。”
二人一道离开竹林,向另一座山头去。
夜深人静,唯有一轮弦月挂在茫茫夜空,与点点稀疏星光勉强照亮前路。
红冲习惯了眼前一片漆黑,却耐不住这份宁静,没话找话道:“明日就是侍剑山庄的擂台了,你倒是精力旺盛,大半夜地喊我爬山算命。”
他突然忆起乘岚原本还答应他能插队去看彩头,结果几日不见,擂台在即了,却还既没排到自己的号,也没等到乘岚应约。
他立刻找到了新的话头:“兄长真是贵人多忘事,答应过我的事,也不知有没有放在心上。”
这份故作出的委屈实在太过于刻意,以至于乘岚想要上当配合他,都显得有些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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