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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冲笑了:“斗魁真尊识海中的禁制,亦是如此。”
他说得云里雾里,乘岚听着也觉毫无头绪,却无端有种心脏被系上了一根纤绳的不安感。
只听红冲继续道:“他的记忆里有许多被更改的部分,都是为了避开这一道禁制,他想要隐藏的秘密,并非方赭衣的过去,而是……我。”
他微微一顿,看着乘岚分明费解,却又作出努力理解的模样,却是话锋一转:“事到如今,有些事总得让兄长知道,可我说不出,便只有一个办法了。”
乘岚迟疑道:“搜魂?”
这是鬼修发明的术法,放在正道仙门中,多为处理极恶之徒的极刑,乘岚说出“搜魂”
二字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但若当真说不出口,要逃过天道,或许也只有这个办法,毕竟鬼修一贯躲着天道修行,其术法是最能避开天道惩治的邪法。
而乘岚也有自信,若由自己施出此术,一应痛苦、反噬都由自己承担,必然不会伤及红冲神魂分毫。
红冲却摇了摇头,话声轻轻:“不只是搜,将我吞了吧。”
“你胡说什么!”
“我是认真的。”
红冲看着他,安慰道:“兄长莫担心,此举绝不会有损兄长的道行,只是,兄长少不得要小心些,避开天道一些时日……”
话未说完,就被乘岚震声打断:“你怎么还敢这么说?难道要紧之处是我的道行吗?为这一点小事,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吗?”
“不……至于,至于的。”
红冲还在执意劝说:“也不必担心我,我有法子寄生在兄长身上,想来应当能安然无恙。”
“你疯了,你真是疯了!”
乘岚斥道:“好端端地修行不成,非要做鬼?你究竟晓不晓得这意味着什么!”
他说着,便要丢开红冲,自顾自恼道:“你那些秘密我也不再过问了,若我再问,不,若我再生出半分好奇之心,便叫我——”
誓言未成,红冲偏冲开他的禁制,捂住他嘴巴,艰难道:“不许发誓!
你若当真起誓,那我才是真真的死定了!”
乘岚怔了片刻无言,少顷,眼神突然一亮,不问他何出此言,却道:“那你要我答应你的事,莫非也……”
红冲眼神飘开,不置可否。
“是谁会要你的命?天道?可是,为什么?”
乘岚连忙追问。
红冲迟疑着摇了摇头,低声道:“其实,我倒也并无什么切实证据。
兴许只是我想多了,如此,只不过是为了有备无患——”
然而这“想多”
二字既出,乘岚立刻松下半口气,一口咬定:“既然如此,方才那些话我就当没听过,你以后也休要再提。”
若依红冲所言,只能靠着吞食神魂才能解开谜题,这办法实在可怖,乘岚宁可摒弃从前刨根问底、雷厉风行的作风,做个得过且过的傻子。
他说完这话,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也不管红冲有什么反应,立刻将红冲又化为石镯套在腕上,又状似若无其事地拢了拢衣袖,平静道:“安寝。”
红冲:“……”
这番反应当真在他意料之外,细想又是情理之中。
他心中却暗自无奈——他和乘岚之间似乎总是横着一道关窍,从前是乘岚再三追问,他受限于天道的规矩三缄其口;如今他想要乘岚知道,生死的顾虑又令乘岚投鼠忌器,甘愿做个胆小鬼了。
可是,追根究底,他也无论如何都狠不下心去,逼乘岚再做什么。
这夜过得很快。
翌日东方既白,一声鸟鸣穿越屋舍山川,传入乘岚耳中。
下个瞬间,乘岚就到了鸣声传来的源头,正是白孔雀久久盘桓的屋舍。
一夜过去,白孔雀法力耗尽,伏在屋顶上。
光华散去,它再也维持不住以灵丹妙药勉强维持的外貌,露出灰败而憔悴的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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