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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信子灵活得就像蛇一样,偶尔被它绞住蛇信子分叉的尾端还会生出吸盘,他常常有种嘴里被黏住吮吸的感觉。
这种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尤其是现在,当着新来的室友的面,就算是怪物能不被新室友看到,他狼狈的在床上瑟瑟发抖,嘴唇张开打湿下巴的样子也一定会被看到。
白殊惊恐地睁大眼睛,那双眼睛像盛不住太多眼泪似的,滚烫的泪水落了下来,用气音对凑到他面前的怪物说:“……滚开。”
偌大的恐怖头颅凑到他面前,橙黄色的竖瞳像捕捉猎物一样紧盯着他,白殊一边感觉恐惧,一边又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顺着他的脚背钻到了脊椎里。
“我让你滚开,离我远一点啊……”
至少不要是现在,在新室友的注视下,被怪物缠绕着哭得停都停不下来。
他现在的样子一定狼狈透了,白殊颤抖着闭上眼睫,高高的脖颈仰起想要躲避怪物的舔舐,他几乎不敢去看新室友脸上的表情。
一定觉得他很奇怪。
白殊的脖颈纤长,高高仰起时像濒死的天鹅,雪白的肌肤在黑暗里像是蒙上了一层若有似无的纱,吸引着周边的饿狼。
他尤不自知,还想借助这样的方法来逃避触碰。
滚烫的眼泪落到缠绕着他的怪物身上,他盯着白殊看了两秒,从他嘴里退出去,嘶嘶吐着蛇信子将他脸颊上的泪珠舔干净:“被吓哭也很可爱。”
白殊的睫毛像振翅的蝴蝶般颤抖了一下,像是因为怪物的这句话看到了一点希望,手指小心翼翼地攀上他滑腻的身躯,白皙的手指放在色彩繁多到令人眼花的躯体,像沾上了洗不掉的彩釉。
他轻声恳求着:“你走好不好,我的室友在看,你先离开,等以后,等以后我就给你亲,给你做其他的事……”
酒店房间里发生的事又浮现在白殊的脑海里,难堪又羞耻的记忆,如果怪物是人类,懂得一些知识,他毫不怀疑那是一场欢愉,除了没有做到最后。
可怪物不是,他现在变得让白殊惶恐又不安,他即感受不到怪物对他的杀意,又不认为怪物会放过他。
……怎么会这样。
他察觉不到怪物的杀意后,心里的不安反而与日俱增。
在之前他能用自己当筹码将怪物钓着,就算逃跑也能哄骗他放过自己。
可现在,一想到要用自己去吸引怪物,潜意识就在疯狂制止他,好像这样做会发生什么他无法承担的事。
仿佛怪物对他的某种兴趣已经超过了想要吃掉他的欲.望了。
白殊的手握紧,用力掐住自己的手心,想要冷静下来,期待地看向怪物,怪物就在他的正前方,新室友也在他的正前方。
一只带着银色镯子的手伸了过来,乌憬看着很妖异,甚至可以用漂亮来形容,但他比白殊高,那双手即便带着镯子也比白殊的宽大。
他捏着手里的纸巾,细致地在白殊的脸上擦拭,歪了歪头:“你怎么了?”
“好奇怪,越擦越多。”
白殊似乎听见他轻笑了一声,睁着迷蒙的双眼看过去,新室友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
他想让新室友回去睡,他这副样子太古怪了,待的越久发现的不合理的地方越多,他不想新室友刚来就给他造成一种不好的印象。
白殊张了张口,一条滑不溜秋的东西又钻了进去。
他几乎要顾不得会被新室友当成变.态或者疯子的可能了,恼怒地看向怪物,那颗恐怖的头颅亲昵地蹭着白殊的脸,紧紧缠绕着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怪物似乎知道白殊在想什么,漫不经心地轻笑了一声:“殊殊,我不信你。”
“你们人类太狡猾了,嘴巴除了吃东西就是编一些谎言,想要的东西就得现在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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