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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殊的假期已经过了大半了,他每天在村子里闲着没事,再好的风景也会看腻,最近几天他就注意到村子里的人开始忙碌起来。
他们准备了很多新鲜的瓜果、香蜡,摆在漂亮的盘子里端着放进村子的最角落的一间屋子里。
那间屋子比其他屋子要宽敞一些,没有二楼,只有一个堂屋,白殊远远看着他们将水果摆在堂屋的桌子上,像是要祭祖。
白殊不敢进去,他总觉得那里面藏着秘密,又或者是像梦里的大坑,他进去就会掉进坑里。
乌憬让他用心感受,白殊感受了,他能感受到村民们或许对他没有恶意,可如果没有恶意,他们对乌憬无动于衷,他们看到白殊被困在这里也不以为然。
白殊发现跑不掉后就有点放弃了,他想,他只在这里待到开学,开学后他是无论如何都要离开的,就算被乌憬缠一辈子也认了。
他现在有些怕乌憬,不是担心危及生命的怕,是另一种怕。
春天到了,远达寨的蛇都很躁动,时常能看到它们彼此缠绕拧成麻花的样子。
他一到晚上吃完饭,有时天都还没黑就被拉到床上,像回到了古代生活娱乐都不发达的时候,每天能做的只有那种事。
白殊日夜都要颠倒了,有时候起床腿都在打颤,就算想跑也跑也跑不了多远。
这天早上他吃了饭,撑着桌子困倦地打哈欠,浑身都透着股懒散的气息,送饭的村民看他两眼,说道:“你能跟我们去一个地方吗?”
送饭的村民每天都是不同的人,白殊眼角有溢出来的点点泪珠,歪着脑袋,这些村民在乌憬面前都很拘谨,不太会说话,想了想:“好。”
他没问去哪里,乌憬在这里听到村民的话也没出声,他说过会保护自己,那大概就是安全的。
白殊跟着那两个送饭的村民出门了,乌憬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橙黄色的竖瞳闪动着微光,他闭上眼睛,听着寨子里的人在低声商讨。
“……二月二十是个好日子,宜嫁娶。”
…
白殊跟着那两个村民进了一间屋子,远达寨的屋子都修得差不多,他认不出这间屋子有什么特别,一走进门里,他的脚步蓦地就顿住了,神情一点点僵硬起来。
几秒钟的震惊过后,他脚步慌乱地想往外走,但那两个村民离开时关上了门,他一步步后退只退到了门上:“放,放我走。”
白殊视线从屋子里用架子撑着的鲜红嫁衣上移过,再看向站在屋内的两名妇人,嗓音都在颤。
“……你们想干什么?”
他早就知道那嫁衣是为他缝的,但真正被关在屋子里还是打从心底感觉到了一股绝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身要去拉那道门。
门被人从外面关上了,他拉不开,只能靠着门强忍着颤栗地看向屋子里的两名妇人,
那两名妇人看见白殊惊恐防备的表情柔和下嗓音:“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教你怎么穿,你认真看着就是了。”
她们努力放松表情,有些话她们不能说,说了就是亵渎神明,远达寨的人世代供奉神明,早就将对神明的敬畏刻在骨髓里。
白殊靠着门,怔怔地看着她们,他能感觉到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善意,可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伪装,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们。
他该怎么办?
白殊脑子懵懵的,意识很杂乱,他其实隐隐明白了一些东西,但不想去深思,他前二十年的人生从有记忆以来就一直活在正常、秩序的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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