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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说打,小雨姑娘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打过周班头的,但周班头哪好意思真的动手打女人,顶多也就是用手臂顶、搪小雨姑娘的攻击,想要抓住小雨的手臂。
小雨却是十指尖尖,牙齿利利,无所不用其极,不一会儿功夫,周班头不只脸上,就是双臂双手,也都被小雨挠出了道道爪痕。
周班头被小雨挠个满脸花的时候,徐林带着几个泼皮出现在了青山沟。
华云飞家后面山坡上的那块树林中,徐林叼着一截草梗,无聊地躺在草地上,翘着二郎腿哼哼唧唧地唱着歌,草丛中悉悉索索一阵响,忽然有人说道:“祥哥回来了!”
徐林一咕噜爬起来,就见一个年岁与他差不多,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削瘦青年人快步从山坡下跑上来,徐林马上迎上去问道:“怎么样了?”
被称为祥哥的人兴奋地喘着粗气道:“得手了,奶奶的,我在他们家水缸里足足下了三包蒙汗药,他就是一头大黄牛,也得给我乖乖躺下。”
徐林哈哈两声笑,道:“兄弟们,走!”
祥哥拦住他道:“慢着,华家只有公母俩,那个小的不在,大概是狩猎去了。”
徐林微微一怔,遗憾地道:“可惜了,虽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是还得麻烦咱们再动一次手,真他妈的。”
徐林说完,挥挥手道:“干活了!”
草丛中钻出六七个人,个个歪眉吊眼,不似善类。
他们的长相倒不是如何的面目可憎,只是平时习惯了这些不像正经人的表情,久而久之,自然就成了这么一副模样。
当下祥哥带路,徐林紧随其后,其他几人分别扛着一袋不知为何物的东西下了山。
祥哥在华家的水缸里放了蒙汗药,华老爹夫妇俩吃了用这缸水做的饭,此时已昏倒在饭桌旁。
几个泼皮无赖冲进华家,先用牛筋把老华夫妇绑了,然后就在屋里搜索起来。
那虎皮藏的虽好,可华家一共才多大地方儿,很快他们就搜出了虎皮,徐林把虎皮接在手中,细细抚摸着那光滑美丽的皮毛,哈哈大笑。
徐林把虎皮卷好,用一条被单裹了往肩上一背,对几个人道:“动手!”
当下几条壮汉就在华家院子里掘了一个大坑,又到院前小河边挑来几十担水,注入那个大坑。
徐林冷冷一笑,吩咐道:“把那公母俩拖过来!”
几个泼皮一起动手,把华老汉夫妇拖过来丢进大坑,华老汉夫妇俩一入水,那蒙汗药的劲儿就过去了,可是二人双手都被反缚于身后,牛筋一沾了水又韧又滑,如何能挣得脱。
好在那水不算深,只是堪堪没过二人身子,华老汉强自抬起头,愤怒地叫道:“你们干什么?”
徐林狞笑道:“干什么?得罪齐大爷的那一天,你就应该知道有今天!”
徐林打了个响指,祥哥等人一言不,转身就去把他们扛下山坡的口袋一只只拎过来,徐林吩咐道:“倒进去!”
祥哥几个人打开那些口袋,便往水坑里倾倒起来,一股白烟升腾而起,在东西倾倒进去时,华老爹夫妇就闭上了眼睛,他们马上就感觉水温迅升高了。
华老爹突然明白过来,不由大骇,脱口叫道:“石灰!
你们这些畜……咳咳咳……”
虽然他闭着脸,低着头,可是那石灰粉飞腾起来,还是往嘴里钻,呛得他说不出话来。
水温以奇快的度升高,华老爹夫妇只骂了几声,就感到灼痛难当,忍不住大声惨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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