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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阿哲哥,我跟林臻说过了。”
严岑犹豫道。
“说过?”
纪淙哲皱眉“你和他说什么了?”
“我说那天是我心情不好,你只是在安慰我。”
严岑说着垂下眼,又小声补充了句“是我主动抱你的。”
“哦。”
纪淙哲没细想三个男人之间解释这屁玩意做什么,他反倒挺关心林臻的态度,于是问严岑“那他说什么了?”
“他什么也没说,就点了个头。”
“嚯。”
纪淙哲一下就笑了,这倒是挺符合那小子的风格。
严岑不安问“阿哲哥,有没有事啊?”
纪淙哲拍了拍他的肩“没事,走吧,再不去镇上,我的菌子都要坏了。”
林臻的速度还是挺快的,等纪淙哲抵达镇上时,看到他正收拾着箩筐离开,两夫妻在街上来了个擦身而过。
由于是一个人捡一个人卖,加上周围又多了几个卖菌的,纪淙哲今天来得稍晚了点,勉强把自己的四斤菌和跟林臻平分的陈虎的三斤菌给卖了,他揣好钱,背起箩筐去街头等严岑的拖拉机。
结果坐上严岑的拖拉机,半路上就下起了雨。
拖拉机没蓬,纪淙哲跟高山村的村民们淋得跟落汤鸡似的,纪淙哲下车后边骂倒霉边狂奔回家。
见纪淙哲这副样子,林臻就自觉地坐到门外廊檐下,给他腾出位置在屋里洗澡。
大概是昨天捡菌子,今天又淋了雨,纪淙哲人就有点不舒服了,甚至晚饭都没吃,就上楼去床上躺着了。
林臻吃过晚饭,看了眼纪淙哲冷冰冰的灶台,又抬眸看向二楼。
纠结几番后,他还是忍不住上了楼。
纪淙哲躺在床上,扯着一条床单盖在身上,双目紧闭,眉头微蹙,看样子还没睡,于是林臻推了下他的肩。
“你不吃饭了?”
“不想吃。”
纪淙哲翻了个身,面朝里边。
林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把自己的,接着就下楼,片刻后又上楼。
“你有点发烧,起来喝点盐水。”
见纪淙哲摇了摇头。
林臻索性坐到床边,把人托了起来,纪淙哲这才难受地睁开眼,接过了碗,把盐水喝了。
喝完后,他又继续躺下。
林臻把碗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又去拧了块湿毛巾盖在纪淙哲的额头上后,也跟着躺下来了。
只不过今天却挨了过去,伸手抱住纪淙哲。
两个人僵了好几天,其实早就消气了,只是都拉不下面子。
实际上住在一个屋檐下,又同床共枕,憋着不说话都难受,现在林臻的这个举动,算是给彼此都下了台阶。
尤其是身体接触带来的热度,让绷着的两个人心里都酸软了,之前那些亲密无间瞬间就重新复活。
纪淙哲低哼了声,还傲娇了一下“喂,我们已经分家了。”
林臻埋在他的颈窝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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