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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淙哲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胸口,熟睡的小孩安静漂亮,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五官渐渐长开了,一张婴儿肥的脸蛋,此时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看过去像两把扇子。
“差不多了。”
林臻说“我去拿锯子。”
“去吧。”
林臻先前做过孩子的小床,所以今天做两张桌子自然不在话下。
他俩搬了两只板凳坐在院子里,一人抓一头锯子,锯开了长长的树干,结果锯的时候声音还挺催眠,可锯断的木头“哐当”
一声,廊檐下的小孩立即吓得大哭。
纪淙哲挥了挥手指“算了算了,你别让他睡了,抱起来喂个奶,待会让他坐那只宝宝椅里面。”
“嗯。”
林臻走过去揭开蚊帐,把小孩从里头抱出来,一边哄着一边走出小院朝老房子去了。
等到喝完奶哄安静,让他的起床气消了后,把他塞进宝宝椅子里,林臻给了他一只拨浪鼓。
西瓜抓着拨浪鼓歪着脑袋看两个锯树干,大概是觉得手里的拨浪鼓索然无味,又给扔到了水泥地上。
纪淙哲过去捡起来,拨浪鼓的一面牛皮纸已经破了个口子,他摇了摇头“你这个败家玩意儿,才买来没玩几天就搞成这样了!
以后不给你买了,随便给你抓根树枝玩!”
西瓜挨骂后,嘴一瘪张着手想要纪淙哲把他从椅子里放出去。
“先自己坐着!”
纪淙哲又是一声沉声低斥,他便不敢闹了。
不过幸好,接下来西瓜在旁边看爸爸锯树干也看得入了神。
他们要做的桌子很简单,纯原木,到时候刮平整后上一道清漆完事,一个下午,他俩一人一只木刨子,刨出了制作桌子需要的面板。
用的木料都是实打实的,刨完的木板厚度质量也过硬。
以防小孩磕碰,桌腿便做成了圆柱形,纪淙哲坐在板凳上,两脚夹着一根木棍子,双手抓着木刨子不停调整,直至表面光滑。
俩人一直忙到了快天黑,纪淙哲想起了昨天摸的溪螺,便对林臻说要去把螺蛳屁股剪了,准备做饭。
西瓜见他要走,闹着伊哩哇啦。
“你先跟爸爸待在这,我回家去烧饭。”
林臻赶紧放下手里的木刨子去哄他“西瓜听话,爸爸去给我们烧晚饭呢。”
又把刨下来又长又卷的木屑放在宝宝椅子的桌面上,西瓜被新鲜的玩具吸引了目光后便不闹了。
纪淙哲坐在老屋廊檐下的板凳上,抓着剪刀剪螺蛳屁股,昨天摸的估计能吃两餐,索性今天全剪了,明天便能从盆子里捞出来直接烧。
剪完最后一只螺蛳,视线都开始模糊了,抬头一看,天色彻底昏暗,纪淙哲便进屋去开灯,结果“啪嗒啪嗒”
拉了好几下灯泡绳都没反应,他正寻思该不是灯泡坏了吧。
隔壁两家叫起来“停电了啊!”
接着大伙都走到门口廊檐下七嘴八舌“正烧着饭呢,这个点停电。”
杨大爷伸着脖子往远处的主村看着“是停电了,主村那边一点亮光都没有。”
“要是吃过晚饭再停电就好了……”
林臻摸着昏暗的视线一手抱着西瓜一手提着他的宝宝椅子从新房子里过来了,他见纪淙哲和隔壁邻居都在廊檐下便问“是停电了吗?刚刚新房那的灯泡也不亮了。”
“停了。”
虽然停电了,可晚饭还是得烧,邻居们凑在一块说了几句话后便各回各家了。
纪淙哲抱怨道“咱们晚饭还没开始烧,这他妈咋整?乌漆嘛黑的盲人做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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