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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宜捂住心口顺了顺气,嗓音发颤,“我……没事,蘅芜苑怎么了?”
青霜端来一碗药,“表小姐和姑爷又闹起来了。”
闻言,徐妙宜面露困惑。
她从与顾家的信中知晓阿姐前年招婿成婚,夫婿名唤贺庭,同是凉州人士,按理说成婚不过两年,感情正浓,怎会闹起来呢。
“这件事说来话长。”
青霜解释道,“去年年底,我和宋伯被两个陌生郎君送到了凉州,凭借小娘子留下的信物,老太爷收留了我们,后来宋伯要走,老太爷打发了他一大笔赏银,又让我去侍奉表小姐。”
“表小姐成婚后一直未有身孕,好不容易年初诊出喜脉,未过半月不慎滑胎,姑爷颇有微词,埋怨表小姐迟迟未诞育子嗣,后来舅老爷和夫人劝表小姐和离,表小姐不肯,一直僵持到现在。”
“如今舅老爷去了洛京,顾家的生意都是姑爷在打理,他十日里有五六日见不着人影,表小姐到处去找他,今日又在花楼寻到人,闹得很难看。”
徐妙宜颦眉,“阿翁和舅母知道了吗?他们怎么说呢?”
“知道。”
青霜叹气,“第一次在花楼抓到姑爷,老太爷就要把姑爷赶出去,表小姐拦着不让。
至于夫人,也厌烦了表小姐与姑爷的事,只说随他们去。”
徐妙宜暗自思忖,这贺庭究竟是何方神圣,竟将阿姐迷得七荤八素。
“不和小娘子说这些烦心事了。”
青霜替她掖了掖被衾,“夫人交代过,小娘子生病着了风寒,这几日要静养,先别出去见客。”
徐妙宜只觉浑身乏累,好似又回到当初病殃殃的样子。
“奴婢先帮小娘子擦上药酒,小娘子再歇息吧。”
青霜取来一瓶药酒,倒了点在掌心,轻轻为她揉按颈部淤青。
徐妙宜忍着刺痛,小声道:“舅母见了我的伤,可有说些什么?”
青霜静默了片刻,才说:“夫人严禁议论小娘子的经历,夫人还说,小娘子能够平安回来已是万幸。”
她拥着被衾,心中生出一股暖意,愧疚又多了几分。
青霜离开前,不忘给她点着一支灯烛照明,柔和烛光透过纱帐照进来,驱散黑暗。
徐妙宜心绪终于安定下来,又想起了江中那一刀。
那时她着急摆脱纠缠回家,用尽全力将陆慎之左肩扎了个对穿,会不会伤到筋骨,导致落下残疾?
万一日后他寻到顾家来,她总得给他一个交代……
徐妙宜整宿没睡好,翌日,顾长宁来探望,说了不过几句,便又以帕掩面啜泣,“窈窈,我该怎么办?”
开解表姐一上午,她只觉筋疲力尽,理解了青霜为何叹气。
午后容夫人来探视,听说了这件事,淡淡道:“以后不管你阿姐说什么,都别搭理她。
她就是被惯坏了,离了她那夫君活不了。”
徐妙宜应下,只是顾长宁总来找她谈心,难免又要温言宽慰安抚。
她在后院养病,除了每日探望外祖父,听表姐与自己唠叨,便是躲在房里看医书,也无什么兴趣出门。
顾老太爷年事已高,早就把药铺生意放手给了小辈打理,专心在家弄花莳草,颐养天年。
却不知怎的,徐妙宜每次过去,外祖父都要递来账本让她翻阅,说是让她仔细看看。
账本从承平二十六年记起,到如今共两年时间,她用了整整三日才盘点完,发现有近六千两的错账,流水却做得极其隐蔽。
顾老太爷笑眯眯道:“窈窈看出什么来了吗?”
“阿翁,您雇的账房先生不好,该换个了。”
徐妙宜将那些错账指出给外祖父看,取来算盘一笔笔核对,“两年时间,共少了五千八百三十七两进账。”
顾老太爷眸光流露赞许,又叹:“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徐妙宜抬眸望着外祖父,“阿翁是何意?”
顾老太爷道:“窈窈这次回家,还没见过你那姐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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