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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上刚好轮到贺文嘉、蒋雪村两人在太和殿轮值,两人正在筐子里分拣弹劾钟大人的奏章时,就看到钟大人从侧门进来。
钟大人整个人围在玄色厚棉袄中,头上包着头巾,只有一张脸露在外头。
比年前贺文嘉见钟大人时,他黑了许多,瘦了许多。
曾经雄心勃勃的双眼,更是变得空洞苍老。
贺文嘉看得明明白白,钟大人的魂儿没有了。
“臣,钟应芳,叩见皇上!
吾皇万岁万万岁!”
皇帝轻叹:“爱卿,辛苦了!”
趴在地上的钟应芳面对君父,忍不住心头大恸,红了眼眶。
钟应芳语气哽咽:“臣,有愧皇上信任!”
贺文嘉、蒋雪村竖起了耳朵。
高九走过来,一句话没说,笑盈盈地看着他们俩。
贺文嘉识趣,拉着蒋雪村去后殿。
高九跟着他们到后殿,还是不走。
于是,贺文嘉和蒋雪村冒着风雪默默退出去。
出门前,贺文嘉隐隐听到钟大人说崔家后人出现在淮安,崔家余孽阻挡国策。
蒋雪村显然也听到了,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快了半息。
两人走入雪中,没地儿可去,转头回翰林院。
去翰林院的路上,黑压压的宫城,冷得透骨的雪夜,让蒋雪村打心底生出惧怕来。
“贺兄,若是我没记错,当年皇上挥师南下,淮安崔家全族被屠,应该没有漏网之鱼?”
“那时候我还没降生在这个世上,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蒋雪村抿嘴:“你妻族乃是淮安府安东县人,前朝崔家还在时,两家应该有来往吧。”
“呵,蒋大人,我妻娘家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家族,那时候世家林立,就算要抱崔家大腿,轮得上他们吗?”
蒋雪村还想再说,贺文嘉冷眼看过去:“我知你害怕,却不必拉我下水。”
“贺兄,我……”
贺文嘉打断他:“一朝天子一朝臣,你蒋家若想全身而退不被世家头衔连累,皇上早就划下道来,你们照做就是。
你这般聪明,不会不懂吧?”
蒋雪村摇摇头,一家有一家的难处,他们家,本也轮不到他一个小辈做主。
蒋家最不缺的就是生意人,只要刀子还没落在他们头上之前,比起直接献出土地财产认罚,他们更愿意周旋到最后一刻。
说不定上头就变天了,换个主子后或许就能保住蒋家的一切了呢。
蒋雪村真的知道怕了!
如今,蒋雪村只希望家中长辈没有暗中勾连崔王谢薛几家,否则,若是被皇上查出来,只怕蒋家鸡犬不留。
崔王谢薛四大家满门被屠已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大族家的旧时堂前燕,就算逃过一劫,也早就另谋出路了。
这时候再有人打着崔家后人的名声出来搅和,蒋雪村只能暗骂那些作死的怎么不早些去死。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翰林院,蒋雪村的靴子已经半湿,赶紧叫值夜的役丁给他打热水来,他要泡一泡脚。
贺文嘉全身都暖和,抖落肩上的雪,自己去给自己倒杯热茶来。
他心好,给蒋雪村也茶了一杯。
蒋雪村去休息的屋里给自己换了身备用的衣裳出来,看到贺文嘉这般闲适,笑着道:“你的靴子谁给做的,竟一点都没沾湿?”
“皮靴子若是做得好,再厚的雪也湿不了。”
贺文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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