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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点遭到碾磨,盛宁在快意中颤栗,铃口也流出水来,沥沥不止。
身体的反应最不欺人。
蒋贺之放缓了进攻的节奏,再次抓着盛宁的手,让他自己去感受。
摸到半软不硬的一根器官,射过两回一时再射不出来,但顶端小孔却不断渗出爱液,很快湿了他的指尖。
盛宁茫然地抬起手,看了看手指沾上的晶莹液体。
他一边在蒋贺之的抽插中轻轻摇晃,一边将指尖含在唇间吮了吮,说,“原来是这个味道。”
“狐狸精……”
媚死人的狐狸精,偏偏还用一种最无辜的眼神望着你。
蒋贺之呼吸骤然急促,只觉得胯下之物又胀疼两分。
他攥起盛宁的手,将他整根手指都吞进口中,由指根到指尖,细细吮尽了上头的淫液。
他低哑地吼了一声,“你要我命吗,这就给你。”
抓着盛宁纤细的脚踝,他完全支起上身,连带着身体的重量,自上而下地更凶猛地去撞击他。
一室啪啪淫声,床都死命摇晃,吱嘎作响。
身体几被贯穿,盛宁竭力咬住嘴唇,半睁眼睛,看见蒋贺之腹露青筋,因他激烈的动作,宛如爬藤一般,往上延伸至脐窝上方,往下一直探到两人的结合处。
一浪掀过一浪的快感中,他终于再压抑不住,屈从本能地呻吟起来。
可在高潮又临之际,耳边突然爆出轰隆巨响——
床竟然塌了。
处于下位的盛宁猛然坠地,头瞬间疼了起来,一张绯色的脸也一下转为惨白。
“摔疼了吗?”
蒋贺之抽身而起,未软的性器就这么脱离了温暖的甬道,他紧张地托起盛宁的后脑,不停地问,“是不是摔疼你了?”
盛宁几近昏迷,双腿早已酥软得无力合拢,眼睛却因头疼难以睁开。
蒋贺之立即拾了一件自己的衬衣盖在他的身上,唯恐夜风吹干他身上的汗水,令他着凉。
“不要了吗?”
待头疼缓解,盛宁从半昏厥的状态中稍稍醒来一些,见蒋贺之已经穿上了裤子,可裆部依然高高撑起,分明还意犹未尽。
他缓缓眨了一下眼睛,恹恹道,“可你还硬着……”
蒋贺之笑笑,抬手捻了捻手指,意思是可以撸着解决么。
接着,他便侧身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虽然我很想‘爱’你一整晚,但我更想爱你一辈子。”
蒋贺之轻轻拨开盛宁额前湿漉漉的发,俯过去吻了吻他汗湿的鼻尖,然后将他紧紧搂在怀中,在他耳边说,“我们还有一辈子,今日做听日做(今天做明天做),无分别。”
他们抱得这样紧,以至于他能清楚地感受他的脉搏,听到他的心跳。
半晌,盛宁意会地轻轻点头,说,我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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