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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打…呜…呜哇…”
江弃言松了一只手,用手背擦眼泪。
“果然很不乖”
,蒲听松低头看着他,笑,“为师刚刚才说什么?”
说什么……?
江弃言看着自己的手,触电般甩了甩,飞快放回先生腰上,搂紧。
“我忘记了”
,他软着声音,“我……我的手不会再放开了……”
顿了片刻,他仰起满是眼泪的小脸,“可不可以不打了,我也不想出去的……我以后不出去了……”
“也不是不行”
,蒲听松用袖子给他仔仔细细把眼泪擦干净,边擦便漫不经心道,“那你跟为师说说,花楼里待了一天,都干了些什么?”
“写诗……那里都是妖怪,我害怕,就一直呆在角落里。”
“嗯……就写诗?”
“不是……”
江弃言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表兄非要我喝花酒,他说,这叫……叫什么一品芳泽……”
一品。
芳泽。
蒲听松感觉自己五脏里面有火在烧。
怒火中烧的那种烧。
他直接气笑了,一把把人按怀里,又是一巴掌扇下去。
挺好,一左一右,对称了。
就是小孩好像哭得有点可怜。
“哇……”
江弃言很不解,“我都说了……为什么还打呀……”
“呜呜呜”
,他把鼻涕眼泪都抹先生身上,小声,“我,我想揉一下,能不能先松手……”
“不能”
,蒲听松把手盖下去,“为师给你揉。”
江弃言要是这会松手,压抑了一整天的占有欲很有可能会失控,他有很大可能出去杀人,然后把徐正年的脑袋直接丢到小宠物面前。
“你亲了多少人?”
蒲听松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在考虑查封京城所有花柳之地的可行性。
“一个……”
很好,蒲听松手指倏然攥紧。
亲了一个是吗?那就一个吧。
——一个不留。
“我就亲过先生……”
很诡异的,蒲听松被这句话取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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