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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和她对招的傀儡逐渐化作一道身影,转过头来竟然是陆闻枢那张总是不苟言笑的脸。
玉蝉衣一晃神,他的剑便直冲着她的心脏要害而来。
在陆闻枢的剑即将刺穿她心脏的那一个,玉蝉衣倏地睁开眼睛,额头上挂满冷汗。
她重重呼出一口气。
师兄说的没错,她缺乏和活人对招的经验,唯一和她对过招的活人,算上陆祁,只有两个,最多的便是陆闻枢。
且之前那一次次对招,都是在她毫无灵力,而陆闻枢收敛灵力的情况下。
玉蝉衣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心底一阵发寒。
以前,她可以赢过不用灵力的陆闻枢,但从未和用灵力的陆闻枢对招。
更何况,一千年都过去了。
在她化作一道孤影在天地间漂泊时,陆闻枢的修为仍在夜以继日地长进,足足一千年。
哪怕她可以赢过一千年前的陆闻枢,却不一定可以赢过现在的陆闻枢。
她想和活人对招练剑了。
玉蝉衣再度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到药庐那找到巫溪兰,问她:“师姐,这附近有没有其他的宗门里有剑修?”
“剑修?”
巫溪兰想了想,说道,“承剑门啊,承剑门内的弟子大多都是修剑道的。”
“我是说……小宗门里的剑修。”
巫溪兰皱起眉头:“小宗门里的剑修……那除了你之外,就没有了。
哪会有人在承剑门脚下当剑修,这不摆明了要被他们笑话吗?”
玉蝉衣神情黯然下来:“难道只能找承剑门的弟子练剑吗……”
“找人练剑,原来你是想找人练剑!”
巫溪兰恍然大悟,继而表情变得无奈,“哪是只能找承剑门的弟子练剑,是你想找他们练剑,他们还看不上你,不愿意搭理你呢。”
她道:“承剑门的弟子心高气傲,是不会轻易同名不见经传的小修士过招的。
你也知道,我们不尽宗更是名不见经传中的名不见经传,他们是不会把你放在眼里的。”
玉蝉衣彻底沉默下去。
巫溪兰见她一副冥思苦想的苦恼样子,叹道:“可惜你师兄拔不出剑,不然说不定能叫他与你切磋。
可惜可惜,实在可惜。”
“师兄他为何拔不出剑?”
玉蝉衣问。
巫溪兰愣了愣,想了半天,最后不太确定地说道:“具体缘由我也不曾知晓,只是听他常去的那家剑摊摊主说,有的人生来就是不适合练剑的。”
“你师兄他这么执着,只是要一条夜路走到黑,光阴虚度。
你别学他。”
玉蝉衣却是欲言又止。
怎么能叫虚费光阴呢?若是没有她做凡人时日日夜夜地将剑谱捧在手里翻看研究,她今日拿起剑来,也做不到手里没有剑谱心里却有。
但这些关于她从前的事都不能同巫溪兰说,玉蝉衣垂眸掩盖住复杂心绪,淡声道:“可是,若是哪一天他能拔得出剑了,说不定也能成为一位厉害的剑修。”
就像她一样。
没道理只有有天赋的,才配得上修习剑道。
巫溪兰闻言莞尔一笑,同玉蝉衣打趣道:“呦呦,你师兄帮你弄到了剑,你这心就这么偏向你师兄啦?”
玉蝉衣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生硬地转移话题:“既然附近没有哪个宗门里有剑修,那是否会有练剑的散修经过此地?若是有,他们又会出现在哪些地方?”
“有是有,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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