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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便要走出禁制,没出几步,却被薛铮远喊住:“留步。”
薛铮远从房间里走出来,此时他的神色已经平和不少,似是想通了什么。
他道:“总归我也找不到陆婵玑,找她和重新查明之间有何区别?你们就当我是改变看法了。”
薛铮远收敛了复杂的脸色,面带悔愧地对玉蝉衣和微生溟说道:“方才我酒后失态,有些地方多有得罪,还望二位海涵……许是我就不该喝酒。”
玉蝉衣说:“薛少谷主只是护妹心切,不算得罪。”
薛铮远苦笑了下:“我倒也不是非要贪杯,只是,大概是双生子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连心咒,在灵儿死了之后,我总觉得,灵儿有一部分生命在我身上延续下来了,她可以通过我感受这个世界,就像她还活着时那样。”
“灵儿她喜欢这世间顶顶好的东西,更喜欢稀奇玩意儿,世间只有一样的她最喜欢,那最珍贵。
刚刚,我听微生前辈说那酒在这世上找不出第二坛来,心道怎么都要替灵儿尝上一尝,结果……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我实在不胜酒力,丢人现眼了。”
说完,又道:“没什么人喜欢听我聊起她来,是我多言了。”
“不,我喜欢。”
玉蝉衣坐下来,说道,“薛少谷主要是想找人聊妹妹,大可以找我聊。”
“我还能喝酒吗?”
薛铮远问,“我不会再让自己喝醉失态,我只是想喝上几口。”
酒当真忘忧。
他今日也当真忧愁。
陆婵玑这个名字,他带着恨意,在心里装了七百年。
却得知对方可能是个早就死在一千年前的人,这恨意瞬间就化为了一种难以消解的情绪。
就像一块立在心间坚不可摧的顽石,刹那间被风化消失,石头不见了,但留下的风沙犹在,他不知道这些风沙要刮往何处,恨意要指向何人。
薛铮远无法做到忽视,也无法做到释然,只能忍着,和这股恨意暂且和平共处。
若凶手不是陆婵玑,他感受到的妹妹临终前的怨气到底来自何处?
薛铮远内心依旧茫然。
这时,微生溟将那坛新买的清酒的酒坛子递给他。
“你这人不会喝酒,酒品也不好。”
用不着灌薛铮远酒了,微生溟也不再玩捧杀那一套,他不再夸薛铮远好酒量,反而锐利评价道,“好酒给了你实在浪费,你喝这个算了。”
薛铮远觉得微生溟像是两幅面孔,明明在楼下时还说他酒量好,怎么突然就嘲讽起他酒品来了?
但他刚刚言谈举止不雅,心里正有淡淡悔意,加之心中怅然,情绪低落,此刻没有半点反驳的劲头,任说任骂,只将手伸过去,摸摸接过那坛清酒,又将桌上的酒碗换作酒杯,给自己、给玉蝉衣他们倒了三杯酒。
之后,三人重新坐下。
气氛诡异地沉默,但几人之间的氛围却也诡异地变好了许多,某种隔阂薄了许多。
这回薛铮远学聪明了一些,每喝一杯,就用灵力将酒力度出去一点,免使自己喝醉。
“薛少谷主接下去有什么打算?”
玉蝉衣把玩着酒杯,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要先去一趟承剑门。”
薛铮远颇觉头疼地说道,“若凶手不是陆婵玑,我也不知道会是谁了。
要是陆婵玑不是凶手,那灵儿在她临死前到底看到了什么?哪怕陆婵玑不是凶手,灵儿的死至少和她相关,为什么……偏偏是个死人。”
他纠结地拧着眉头,给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既然迷茫,那就去找答案。”
玉蝉衣道,“能不能和我一起去弱水看看?”
薛铮远说:“可我想先去你们说的铸剑崖看看。”
玉蝉衣摇了摇头:“薛少谷主若是贸然前往铸剑崖,恐怕查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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