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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别不信,打个比方说,也许你是个好人,可平常得罪过人,有人恨你,就老琢磨你,可你小子又不长眼,说话不注意,惹出政治上的麻烦,人家不揪你小辫子揪谁?谁让你不长眼?这反革命你不当谁当?要真到了这步田地,我这个当军长的也救不了你。
你是活该。
好啦,我就说这些,马政委还有什么要说的?”
身为政委的马天生本来是会议主持者,谁知李云龙一通喧宾夺主、信马由缰的胡扯,把他稀里糊涂变成了旁听者,而李云龙倒成了会议主持者,临了还装模作样问他有什么要说的。
他没什么要说的,心说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有什么说的?不是都让你说了吗?马天生清了一下嗓子道:“刚才军长作了指示,我举双手赞成,吃忆苦饭的形式很好,大家要通过这种形式认识到我们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希望大家能通过忆苦思甜化作工作上的动力,在新的一年里有个新气象,深入开展‘文化大革命’这场运动。
好,我看就这样吧,散会!”
李云龙又来了事:“司令部和政治部的干部都留下,别的人都快点儿退。”
马天生坐着没动,冷眼注视着李云龙,想看看他还要干什么。
“大家都往一块儿坐坐,别坐那么散,鲁副主任,你们俩在后面嘀咕什么呢?有话拿到桌面上说,咱这里暂时还没出现阶级敌人,用不着成天琢磨……”
李云龙没好气地招呼道。
军官们都笑了起来,政治部副主任鲁山涨红了脸申辩道:“军长,我正问忆苦饭的做法呢,没琢磨人……”
“你就是琢磨也没关系,你们政治部不就是干这工作的吗?不说这些了,咱们言归正传。
今天的忆苦饭,司令部和政治部放在一起,饭后要组织学习,学‘老三篇’,革命化的春节嘛,就得这么过,谁也别想弄上两口忆苦饭就回家吃鱼吃肉,这是欺骗组织,门儿也没有。
大家不是都配了对儿吗?笑什么?‘一帮一、一对红’,不是配对儿是什么?别净往歪处想,学习时以对儿为单位,先进的帮落后的,一块儿红起来,不能让落后的把先进的拉下水,成了一个水平,那叫‘爷儿俩比鸡巴——一个鸟样’。”
军官们大笑起来,他们早听惯了军长的粗话,都觉得很生动,一点也不枯燥,只有马天生和鲁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既然大家都配了对儿,我也不能例外,也要配对儿,找谁配呢?看来只能找马政委了……”
下面又是哄堂大笑。
因为这种结对子有个不成文的惯例,一般都是先进的主动找落后的结对子,军长显然觉得自己是先进的,而政委却成了落后分子,在这些军官看来,军长和政委才真是“一个鸟样”
,谁帮谁呀?马天生没想到李云龙会主动找他结对子,他知道李云龙对自己很有些看法,马天生又何尝不是这样,两人个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以至于工作上的分歧越来越大。
马天生调来时间不长,根基尚浅,还是很愿意和李云龙缓和一下矛盾的。
他站起来很诚恳地说:“我愿意和李军长结对子,希望得到李军长的帮助,共同进步。”
李云龙见马天生同意了,便拍板道:“好,这件事算定了,忆苦饭由我来安排。
大家准备好‘老三篇’,学它个通宵,大家有不同意见没有?”
“没有!”
大家齐声道。
心说有意见又怎么样?谁敢说不愿过“革命化的春节”
?
李云龙找到军部食堂的炊事班长,问道:“会做忆苦饭吗?”
“报告军长,那东西好做,弄点麸子,再切点白菜帮子放在一起蒸一下就行了。”
“吃这么好的东西还忆个啥苦?旧社会穷人到了灾年能吃上麸子就饿不死啦,不行,你给老子想想,观音土有吗?”
“哎哟,这可没地方找去。”
“对了,你小子是什么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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