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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里戈和吉梅内斯都是聪明人,像这种话中有话的句子,他们一听就懂,说白了,索利德的意思就是——“眼下的情况不太妙,咱们三个负责人先内部讨论一下怎么处理,然后再决定有哪些信息可以告诉其他人、哪些又不能……免得到时候口风不一致露了馅儿。”
交换了一下眼神后,教授和吉梅内斯双双冲索利德点了点头。
得到了回应后,索利德便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个地区……存在一种来源不明的干扰波,屏蔽了所有的通讯信号,如果作最坏的假设……飞机在迫降前发出的求救信号可能也没传出去。”
“也就是说……”
吉梅内斯难得地露出了严肃的表情,“外界八成还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是吧?”
“是的。”
索利德回道,“不过……我来之前,被下达了‘如无特殊情况、每隔四个小时汇报一次任务进度’的命令,现在距离我上次汇报已将近三小时,再过一小时左右,上峰就会发现我们这队人马已经失联、飞机的信号也已搜索不到……届时,他们应该就会采取行动。”
“那就还好啊,救援总归还是会到的,只是稍微晚点而已。”
罗德里戈接道。
“啊。”
索利德应道,“像这种失联的状况,常规的做法是先查明信号消失前的最后坐标,然后以此为中心,派一定数量的无人机对周边区域进行空中搜索;那架毁坏的湾岸九号是很明显的地标,没理由搜不到,只是……具体要多久才能找到,这不好说,毕竟我们无法去揣测这个‘屏蔽区’究竟有多大、他们是从何时失去我们的信号的。”
“那也没什么关系吧,货舱里的东西应该都是用绳网固定住的,除了香槟这种装在玻璃瓶里的东西之外,其他的物资八成都还能用,少说也能供我们消耗五六天的。”
吉梅内斯接道。
“是二十六天。”
下一秒,索利德就用一个精确的数字纠正了对方,“我已经去货舱看过了,由于我们减员严重,原本能供全机人消耗一周左右的补给,现在可以撑二十六天。”
“呃……”
吉梅内斯愣了两秒,再道,“所……所以说嘛,有那么多物资,根本没什么好怕的。”
他发愣的原因,是因为没想到索利德会把账算到这个地步,但对索利德来说,像这样“做最坏的打算”
是理所当然的。
“希望如此吧……”
索利德沉吟半句,微顿一秒,再道,“但无论如何……‘通讯信号受到干扰、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络、谁也不知道救援什么时候能到’这些信息,最好还是不要跟其他人讲得太清楚了,以免引起恐慌……”
话至此处,他又重新戴上了铠甲的面罩,“我的建议是,告诉他们……物资还很充足,因此挖掘任务将按照原计划继续执行;救援和补给已经在路上了,但没那么快到,需要耐心等待。”
他的建议,自是正确的。
在这种环境下,比起那些客观因素,“人心”
才是更可怕的东西;未知和不安会催生恐惧、而恐惧则会引起暴力、异常和各种愚行。
索利德是一个见证和经历过许多生死的人,他了解人心、更了解人性……他知道人类在极端环境里为了生存、或纯粹为了寻求“安全感”
能做出多么令人发指的事来,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尊重任何人的知情权,只有他觉得ok的人才有权得到他给出的信息。
“好吧,我会照你的意思跟工人们说的……”
片刻后,罗德里戈抓了抓自己的已有些谢顶的脑袋,接道,“但我严重怀疑在经历了这种事态之后他们还肯不肯继续开工。”
“不肯的话,就加钱;也不用加太多,控制在他们原本报酬的三倍以内就行了……反正他们的人数现在也只剩下三分之一了不是吗?”
索利德接道,“要是在三倍报酬下还是有人不肯干,那你的态度就可以强硬一点,给那些人一点暗示。”
“暗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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