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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间传来一阵药草的香气,那指尖染了绿色,确实是在给伤口上药。
原来只是…上药吗?
那自己刚才的想法是什么?
莫如山挪动肩膀,不自在的合起双腿。
他,他刚才还以为是,那般不可描述之事,原来是自己荒唐了。
陈恭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变化,看到莫如山挪开,他紧跟着上去,两人的距离反而比刚才更加紧密。
“将军大人。”
陈恭一脸无辜,尾音上翘得像是在撒娇:“您不上药,身体怎么会好呢?”
纤细的手臂不容拒绝地把莫如山的身躯箍住,陈恭句句柔软,所做出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那染了药草的指尖一路下滑,从脖颈划到尾椎,酥酥麻麻的异样感逐渐强烈,刺激得莫如山头皮发痒。
“…陈恭!”
莫如山粗喘一口气,抓住对方落到大腿上的手:“我自己上就行。”
莫如山怕自己抓痛对方,动作轻柔得管不住人,显然这份纵容助长了对方的恶劣,灵活的手翻转一圈,轻轻松松就钻了出去,直接触碰到了腿部的伤口。
莫如山再次发出一声带着颤抖的闷哼。
“难道将军大人讨厌这样吗?讨厌奴吗?”
手指的动作未停,陈恭的语调却越发可怜。
莫如山被迫仰起头,和对方的脸庞相近,几乎就要贴在一起。
他看清了陈恭的眼睛,那双暖棕色的眼睛十足柔和,只在眼尾的时候垂落,本就好脾气的样貌,在他刻意的情况下,显得更加委屈,几乎要让人坠落,巴巴地把一颗心捧上。
柔和,但又没有令人不适的侵略性,回过头才能发现自己已经被完全蚕食殆尽。
“将军大人这样,看起来是不讨厌奴的。”
借着上药的名头,莫如山身上该上药的不该上药的地方都被陈恭揉捏了个遍,等到陈恭收回手,他身上已经满是药草气味的绿色汁液。
陈恭犹觉不足,他再次伸手,轻轻擦掉莫如山眼角的水珠:“将军大人这般爱哭,怎么上战场受伤就不哭了?”
莫如山浑身滚烫,在强烈的刺激下,他羞得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闭着嘴一眼不发。
他不知道陈恭一口一个将军大人的恶劣,也不知道对方行为的刻意,他只是脑袋一团浆糊,傻呆呆的躺着任人为所欲为。
原来…自己竟是这般纵情声色之人。
“哎。”
陈恭低着头,看似已经害羞得不行:“将军大人,出门在外,您…您别的需求,奴自然也是要满足的。”
那为难的语气,那腼腆的神情,莫如山在这一刻恨不得钻进火堆里,哪怕被敌军指着鼻子辱骂,他也未曾有过现在这般羞耻的感觉,自己这般孟浪也就算了,竟然还要连累陈恭帮自己…帮自己……
“抱歉。”
莫如山的声音比蚊子还要小:“是,是我的错。”
战场上驰骋多年,莫如山何曾会这样唯唯诺诺?若是让那群兵看到,定然会瞪大眼睛惊掉下巴,但陈恭是什么人?作为厚脸皮的始作俑者,他十分淡定地接受了莫如山的道歉:“只说道歉可没什么诚意啊。”
“……”
莫如山思索一番,觉得也对:“那,你可有所求之物?”
一个敢问,一个敢答。
陈恭俯身,把自己的下巴贴上莫如山肩头。
气息相交。
“我想要将军大人。”
他说。
“这个好办。”
莫如山不假思索:“待我们回去,我去管陛下要一道圣旨便是,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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