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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他微微垂眸,目光落在沈年胸口停住。
浴袍没系紧,堪堪遮住了两点,大片皮肤露在外面,白得晃眼,再往下是一双白生生的腿,看起来挺瘦,但摸起来很有肉感。
两人睡了两年多了,江崇这种暗潮涌动的眼神沈年一看就知道他想了,忍不住有点脸热。
多日不见积累的思念堆在心口发烫,他伸手环上江崇的脖子,微微下拉,在唇角落下星星点点的轻吻后,又辗转着去叩开他的唇齿。
江崇的呼吸重了一点,一手揽住他的腰身一手扣着他的头接了个很深的吻,唇舌交缠的水声暧昧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两人都有些情动。
江崇捞起他的一条腿,把人往上抬了抬,沈年配合地缠上去,好一会才微微偏过头躲开他未尽的追吻,空出嘴呼轻喘着问他:“你饿了吗?我做了晚饭。”
江崇抱着人往浴室走:“等会再吃。”
江崇今天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话比平时更少,动作也很急,洗澡洗到一半就把人办了,抱回卧室之后继续下了狠劲死命折腾。
前期准备不到位,沈年有些吃不消,伸手去够他的肩膀想求饶,江崇把人翻过去充耳不闻。
后半程实在疼得很了,控制不住地伸手去推他,被江崇恶狠狠地一口叼住颈侧,然又摸过手边的领带给他的手打了个死结扣在头顶。
雨歇云收,煎饼一样被翻来覆去烙了一遍的沈年,趴在枕头上半天才喘匀气,看向翻身下去又恢复平时冷静样子的男人。
江崇床上床下两幅面孔,反差很大,平时连上c这种词都很少直接提,但衣服一脱就像变了个人,凶得很,情到浓时还会说些让人耳热的荤话脏词,等做完了清醒了,就又摇身变回冷冷淡淡的样子。
这种双面性格大概就叫闷骚。
江崇站在床边系扣子,是沈年给他新买的家居服,沈年伸手扯扯他的衣角:“你心情不好吗?”
江崇低下头看去,枕头上趴着的人长了一双圆眼睛,眼角微微下垂,刚哭过脸上还浮着绯红,声音这会有气无力的,像只撒娇的小狗崽。
江崇移开目光,把衣角抽出来,淡淡地说:“没有,有点累而已。”
他弯腰捡起扔在床头地上的衣服,往阳台走,沈年看不见人就躺不住了,嘶嘶抽着气挣扎爬起来,迈着有点怪异的鸭子步挪到阳台门口,靠在推拉窗上看他把西装随手扔进洗衣机。
“你不怕洗坏了吗?要不要送去干洗?”
江崇说:“不用,这件不贵。”
沈年又指了指上面新买的留香珠:“用这个吧,我新买的,很好融化,不会粘在衣服上。”
他喜欢江崇身上有和自己一样的味道,有种秘而不宣的亲密感。
江崇不爱用这些花里胡哨的,没说话,自顾自倒了无香的洗衣液,打开按钮。
沈年有点怨念地想,洗吧,回头晒不干一股臭味你就老实了。
但这话也就想想,没敢说出来破坏气氛。
沈年又指着角落的蘑菇给他看:“墙角都长蘑菇了,你这次走了好久。”
江崇说:“最近比较忙。”
江崇自己的公司逐渐有了规模,生意也越做越大了,偶尔能在一些行业资讯里看到他这位行业新秀的名字。
从高中到大学,江崇一直很优秀,高分高能的理工科全才,哪怕没有优越的家境托底,他也不会是平庸之辈,做出成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这让沈年偶尔会有点焦虑,缠着他问:“你有钱有势了,遇到更好看更优秀的人了,会不会嫌弃我这个小码农黄脸公?”
江崇不回答他就吭哧吭哧地伸手这戳一下那捏一下,江崇被闹得不耐烦了,把他的手攥住:“我现在也见过比你更好看更优秀的人。”
沈年理解了一下,觉得潜台词大概是我现在不也没抛弃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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