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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天比一天强烈地渴望能见见沈年,强烈到开始觉得生活里的一切都在失去意义。
这样强烈想见面的欲望过去分手前也不是没有过,只不过那时候只需要一个电话,一条信息,他就能看到一个言笑晏晏的沈年,他也知道沈年总在等着他,只要他回去,就可以把人抱进怀里。
那时不觉得珍惜,现在却只能用一个不敢被发现的小号从朋友圈里瞥见一眼沈年的样子。
他自己看着都觉得可怜又可悲。
这些天,江崇一直反复去回想他究竟是怎样一步步走到了如今的绝境。
似乎从某一刻开始,他的每一步都精准踏在了错误的落点,所做的每一个选择,都迎来了最烂的结局。
越回想,他便越强烈地陷入一种自我厌弃的情绪中。
他不负责任把沈年牵扯进来、冷落慢待,分开了却又不断去打扰,犹犹豫豫地看不清楚自己的心,最后落到这个局面也是咎由自取。
口口声声说着不想伤害,可明明给沈年带来伤害的从头至尾都是他自己。
他抽丝剥茧地想,想到最后甚至开始自我怀疑,他究竟知道什么是爱吗?他爱谁?他爱沈年吗?
渴望拥有是爱吗?占有欲是爱吗?爱一个人怎么会舍得伤害?
他又知道怎么去爱人吗?爱不应该是保护吗?不应该是让人幸福快乐吗?
他曾经对沈年的冷落和伤害还有什么资格去说喜欢和爱,谁会想要这样糟糕的爱。
江崇仿佛陷入了一种恶性的死循环。
他控制不住地想沈年,想念两人曾经的点点滴滴,可每当想起这些,他又无可避免地去回忆自己做过的事,他怎样对沈年冷落,怎样和沈年说分手,怎样让沈年伤心,然后他又觉得自己如此虚伪又惹人厌烦。
越是自我厌恶越是痛苦,越是痛苦难眠他就越想沈年,越想沈年他就越厌恶曾经的自己。
桌上的手机振动起来,江崇从沉浸的自我厌倦中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上的“林章”
,按了接听。
“江总,我们之前查的那辆车的车主有后续了。”
江崇恍惚地随口应:“什么车?”
“啊”
,林章愣了一下:“就是那辆撞人的车,您之前说让我们试试从车辆买卖渠道再查查的。”
撞人的车……
江崇大脑迟钝地反应了一下:“那辆灰色夏利?”
前阵子撞人那辆车,江崇委托了人去调查,但前期并没有找到太多明确线索。
车不在登记车主手里,也不知道在车贩子手里转了几手才到松宁,至今未过户。
公寓的物业也三缄其口,以保护业主隐私为由,拒绝监控录像。
且林章他们追查时还遭到了刻意的干扰拦截,中间人被买通完全提供不了什么有用信息
江崇之前心里隐隐有猜测,但并没有得到实证。
再后来种种乱成一团,他自己都没再顾上问这个事,也忘记了林章他们还在查。
但如今在宋文清那通电话之后,调查似乎也没有太大意义了。
林章简单给他讲了一下查到的消息,江崇也没太能听进去,他又开始走神地琢磨沈年现在在哪里做什么,是谁给他拍了那张照片,会不会是哪个野男人,沈年是不是为了那个人才换了个发型。
想着想着心就开始扭成一团,酸得能榨出汁来。
“……有些信息没有许可范围,所以目前大概就查到这么多。”
林章说完之后,半天没等到回复,忍不住提醒道:“江总?还有什么问题吗?江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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