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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几秒钟,江崇又抬起头,叫住了转身要走的沈云琅,低声问:“我能不能,看他一眼,就看一眼,我不打扰他,行吗......”
他想亲眼看看,亲眼确定沈年是真的没事了。
“就看一眼,确定他没事了就行,亲眼看到我才放心,我就看一眼......”
沈云琅沉默良久,最后还是松了口:“跟我来吧。”
江崇跟着她走向后面的病房,穿越连廊时,沈云琅突然发问:“你是沈年的前男友吧,既然分手了还来这干什么,觉得愧疚?”
江崇几乎没有停顿地低声反驳:“我爱他。”
“不仅是愧疚,我喜欢他……我爱他......”
“呵~”
沈云琅嗤笑一声:“你们男人的爱还真是廉价哈,伤人的事做尽了,又开始说爱了。”
江崇仿佛没听见一般,没有反驳她的嘲讽,只是往前走。
沈年住的特护病房在一楼,转弯后,沈云琅慢下脚步:“说好的,只是看一眼,希望你说话算数,看完之后就走,他现在不适合受刺激,自己心里有点数。”
江崇嗯了一声:“我知道,我不会打扰他休息。”
沈云琅又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走到前门推开进去了。
江崇停在后门,透过那一点小小的窗口往里看。
沈年已经醒了,躺在调高了一点的病床上,似乎是对着窗外的雨发呆,听到沈云琅进来,才转过头,露出一点笑意,似乎是和她打了声招呼。
江崇远远看到他脸上露出的那一点笑容,突然鼻子一酸。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一刻的感觉,他只觉得所有的一切,跟亲眼看着沈年笑起来的这一幕相比,突然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江崇从医院出来时,看着外面宛如油画般蓝调的雨天,看着路上戴着帽子匆匆而过的行人,感觉整个世界真实又虚幻,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然后醒过来后庆幸地发现,原来真的只是一场梦。
上苍垂怜,沈年没事。
江崇睁开眼睛走进淅沥的雨里,打开车门坐进去,看着外面陌生的蓝色天空,看着被撞歪的车前镜,看着仪表盘上即将耗尽的油量,看着手机拨号界面一条条的通话记录,伸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突然释怀地笑了一下,然后低头捂住了自己的脸:“江崇,你真的是个蠢货......”
愚不可及!
怎么会有人愚蠢得连自己爱的人都分不明白。
之前所有没找到的答案,所有的不确定,在这一刻,突然都变得无比清晰。
为什么连消息都等不及就飞到这里,用这样愚蠢的方式奔波寻找。
为什么总想要见沈年,为什么明知道不应该,却罔顾对错廉耻还要上赶着去见沈年。
为什么五年前他能够放任宋文清和别人在一起,却无法承受沈年和别人在一起。
为什么反复听那首歌,为什么不舍得收起那对已经开始褪色的石膏小狗。
为什么身体永远只对沈年有渴望。
为什么每次和宋文清相处,他的大脑会强硬地警报说不可以……
甚至于在更早之前,也许在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间里,沈年就已经有了与其他人不同的意义。
所以大学时期,平时他总是独来独往,却每天期待着沈年发消息来找他一起吃饭去图书馆。
所以沈年总是找他问那些明知道只是为了接近的问题时,他还是每一次都认真回答。
所以第一次见到沈年,他就牢牢地记住了那双眼睛,又在第一次听到沈年的名字时,特别留意记了下来。
只是那些细碎的情绪实在太小,他又太过愚蠢和自负,抱着一点执念不肯放,以至于后来让两人有那么糟糕的开始,又落得这样的结局。
宋文清是他年少时未尽的执念,是他给自己人生预设的正确答案,可生活不是考试,所谓的正确答案根本就是一个伪命题,爱情里从来都没有正不正确,只有想不想要。
爱情从来不会是永远风平浪静的。
爱情是排他的,是冲动的,是酸甜交织的,是让人心乱如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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